瑾萱和李艷一起回到人事部辦公室,安排負責人取來近兩個月的新人履歷表,沒見到蔡明的名字,李艷不相信親自和瑾萱看過一次,確實沒找到,李艷當下覺得丟人,憤憤的在眾人面前教訓負責人。
瑾萱沒有把重心放在這上面,蔡明的履歷表丟失代表也有人私底下在調查這件事,她趕緊回到辦公室告訴許志曉,許志曉雙手握實擱在下巴沉思。
瑾萱腦筋動的很快:“如果我的推測沒有錯,調查他父親蔡偉國也一樣。”
許志曉立即聯系在公司接頭主管,資料全在電腦中,不到三十分鐘立即把電話和地址傳給他。
許志曉的手不方便,找了周夏一起過去,由瑾萱開車。
三個人來到一棟公寓,午后的陽光照在斑駁的墻面,前方的鐵門銹得露出深黑顏色,青綠色格子油漆已經脫落,花紋般的窗戶朦朧透出它年老的歲月。
他們徒步走上三樓找到符合的地址,棕色的門和墻上的油漆一樣老舊,只有門上的電鈴是新的,許志曉鼓起勇氣按下電鈴,過了一會兒,一位老婦人出來應門,從外表推斷像是蔡偉國的妻子,為了怕引起她的傷心,許志曉繞了一圈問:“請問,蔡明住在這兒嗎?”
“是!”老婦人銀白的頭發扎在腦后,狐疑的打量眼前的陌生人:“請問你們是?”
我們是唐氏集團的員工。許志曉老練的把準備好的禮品交給老婦人說:“我是蔡明的主管,他好幾天沒來了,打電話也沒接,擔心他出事,想過來看看?”
“哦!他出去一會兒。”老婦人見他們一年和善,放下心防請他們進去,客廳的擺設十分簡陋,一眼能把內部的格局看清楚,請他們坐下之后,老婦人面露憂愁:“是不是他惹了什么麻煩?”
“沒有,蔡明在工作上挺讓人放心。”
老婦人不以為意的倒水:“這小子我怎么會不知道,他找的工作,從來沒有超過一年半載,就連這次透過朋友進去唐氏集團,也是不到兩個月的時間,真不知道這孩子是怎么想的。”
“蔡明平時跟你住在一起,這孩子肯定是有孝心。”
“孝心!”老婦人坐在另外一張單獨的座位說道:“一直以來,他是很有孝心,人也聰明,在學習方面基本上不需要我們擔心。”老婦人說道一半突然間停了下來,仿佛想起了什么傷心事。
許志曉刻意張望問道:“蔡明的父親呢?”
老婦人臉色面露驚訝:“你們不知道嗎?”
他們假造不知情的搖頭。
老婦人說到傷心處,眼角冒出一滴淚:“蔡明的父親原本是做建筑工程,在一次意外事故不小心過世了,從此以后,家里的主心骨突然間倒了,我平時也沒有一個正經工作,積蓄全用在日常和孩子的教育費,蔡明正好讀大學,為了要減輕我的壓力,直接休學不讀,誰知道這孩子這么不爭氣。”
許志曉將身子往前,溫和的說:“伯母,你千萬別這么說,蔡明之前如何我不清楚,可他剛進來,確實挺上心。”
老婦人停止哭泣,突然間正經說道:“蔡明的父親當初就是在唐氏集團發生意外,由于意外發生的突然,偉國的直屬公司和唐氏集團兩人不停踢皮球,這孩子是為了要替父親平反當時受的冤屈才決定去唐氏集團工作,要不然,這一塊傷心地,是我也不可能讓他去的。”
“他有沒有跟您提起為什么不去上班了?”
老婦人像是想起了一件事:“這個他倒是沒有跟我說,不過,周日我見到他,發現他的臉和身體有擦傷,不知道是不是在工作上受傷?”她說完朝著許志曉的左手和瑾萱的臉來回打量。
瑾萱恍然,他看著許志曉深邃的瞳孔閃爍了一下。
周夏急道:“這會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