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街上這些孩童的喊叫,楊行舟微微愣神之后,便感到不舒服“這些家伙編歌就編歌,怎么還把我的坐騎給描繪出來了?這讓我以后怎么出門?”
他現在喜歡在背后陰人,很不想走到哪里都引人矚目,現在明教弟子們編的這些童謠之中,有很多關于他坐騎的描述,而赤焰火龍駒極其醒目,只要大家看到這匹馬兒,幾乎就能將這馬兒與歌謠中對的上號,楊行舟的身份自然也就呼之欲出了。
旁邊韋邊絕也覺得自家教主的坐騎太過拉風,只要見到赤焰火龍駒,那就代表楊行舟也來了,這對教主來說也好也不好,好的地方是可以以此做文章,夸大這赤焰火龍駒的來歷,來凸顯楊行舟的英明神武,不好的地方就像是現在,容易暴露身份。
“看來以后我這匹馬兒是不能再騎出去了,否則的話,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楊行舟收拾心情,對韋邊絕吩咐道“這幾天去為我找一匹好馬來,我這火龍駒是沒法出門了。”
韋邊絕道“是,屬下這就讓人去辦。”
兩人來到襄陽城,早就驚動了呂文德和郭靖黃蓉夫婦,此時呂文德等人對楊行舟的態度與先前極為不同,在熱情招待之余,還夾帶著絲絲疏離與防范。
這種防范與疏離,在呂文德身上體現的尤其明顯,郭靖黃蓉倒還好一點。
設宴招待完畢,郭靖黃蓉夫婦將楊行舟引到自己府內,郭靖為人直爽,對楊行舟也印象極佳,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在楊行舟客廳落座之后,便問道“楊兄,最近大宋境內你們明教弟子活動的厲害,兒歌遍地起,都在唱什么明尊下凡拯救世人,不知道這是不是楊兄您授意這么做的?”
他這么單刀直入的詢問,比任何拐彎抹角的問詢更令人招架不住,當此之時絕無暇考慮,楊行舟也沒想過對郭靖隱瞞此事,當即答道“不錯,是我指使教內弟子這么做的。”
郭靖沒想到楊行舟回答的這么痛快,登時一愣,片刻后方才緩緩道“楊兄,當此之時,蒙古大軍壓境,你還想改朝換代不成?”
楊行舟道“不然呢?郭兄,你憑心而論,就憑宋朝這國情,在蒙古大軍進攻之下,能支撐多長時間?”
郭靖道“這個誰也不知。”
楊行舟又問“當今皇帝是昏君還是明君?”
這一次郭靖沉吟良久,方才道“自然是昏君無疑,寵信奸臣,治國無道,蒙古大軍壓境,朝中竟然還是一片歌舞升平,可見朝廷無能。當今皇帝是昏庸可見一般,但是楊兄,這也不是你想要謀反的理由。現在抵抗蒙古已經勞民傷財,死傷無數,若是再后院起火的話,日后還怎么抵抗?”
楊行舟嘿嘿笑道“后院起火?后院不起火,這朝廷就能一直不滅么?”
郭靖道“你謀反之后,就有信心抵抗蒙古大軍?”
楊行舟道“有!我不但有信心抵抗,我還有信心打退蒙古大軍,追亡逐北,收復中原,橫推天下!”
郭靖“……”
如今蒙古鐵騎縱橫天下無敵,郭靖曾在蒙古軍中擔任大帥,自然知道宋朝官兵與蒙古鐵騎的戰力差別,他雖然坐鎮襄陽,率眾抵抗蒙古的侵犯,其實是早就存了死志,他自己也知道,襄陽城早晚會被攻陷,宋王朝除了死守之外,實在是沒有能力反擊蒙古。
楊行舟竟然說還要反擊蒙古,橫推天下,郭靖自然不信,他是忠厚之人,不好意思嘲諷楊行舟的胡言亂語,但黃蓉卻忍耐不住,插嘴道“楊教主,你憑什么抵抗蒙古大軍?就憑你明教的那些教徒么?他們功夫再高,又能有多少人?”
楊行舟笑道“事關我教機密,我先來賣個關子。郭兄,郭夫人,這愛護百姓之心,楊某人可并不比兩位差。只是咱們做的方法不同!”
宋朝雖然軟弱,但卻是經濟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