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風無償心道“這也叫拼死解救我們?連一個傷員都沒有,說的跟折損了好多人似的,反倒是我們的人差點傷亡殆盡。此人定然早就發現我們與蒙面匪徒的交手情形,偏偏在我們支撐不住的時候再出手相助,當真是小心翼翼到了極點,但也陰損到了極點。他但凡早出手一刻鐘,我們也不至于死傷這么多弟兄!”
他心中有氣但又無法發作,畢竟楊行舟確確實實救了他們的命,而且就憑剛才楊行舟出手一刀,風無償就知道現場眾人無一能夠躲過,以他此時的目力,竟然連飛刀什么時候插在蒙面人脖頸上都不知道。
面對這種高手,又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是楊行舟說什么是什么,他連不以為然的表情都不敢流露,生恐楊行舟忽然翻臉,對他們出手。
本來在正常情況下,如果他們在絕境中被人救下,肯定會大為感激,可是楊行舟救了他們,卻令他們心中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慌來,似乎楊行舟的可怕程度,比剛才圍攻他們的蒙面人更甚。
懷著這種奇異的感覺,眾人隨同楊行舟等人一起向鳳鳴山下不遠處的一個營地走去。
如果楊行舟率領的黑風寨眾人只是想要組建一個武林門派的話,那么他率領眾人直接在山上居住便可,但在山上居住,根本就不利于發展成員,楊行舟一個當皇帝有點上癮的家伙,絕不會讓手下兵士居住在山上。
因此他在山下讓工兵們修建了居住的營地,每日里進行操練,同時警惕敵人來犯,這上下營地正好起了崗哨的作用。
這個營地不大,真正的軍營楊行舟早就安排在遠處五十里外的一處巨大的山谷之中,而鳳鳴山腳下距離平原不遠的營地其實只是一個迷人耳目的幌子罷了。
可即便如此,當繡緣公主和風無償等人到達軍營之后,依舊暗自驚訝,他們都是見過軍營駐扎情形的,但是像鳳鳴山下這個軍營修建的如此井井有條的軍營,卻是從來沒有見過。
“楊山主身邊看來有在軍隊待過的高人啊。”
等手下眾人開始被安排在軍營進行包扎傷勢之時,風無償與繡緣公主一起在軍營的一個營房內落座,待到端起一只茶碗飲茶之時,風無償悄悄看了公主一眼之后,方才看向楊行舟“我等在關外遇襲,此事關系重大,還請楊山主派人通知西域都護牟海峰大人,讓他派遣都護府的軍隊前來護送我等入關,只要我們公主能返回中原,我等必有厚報。”
楊行舟笑道“好說,好說,已經有人飛去都護府稟報了此事,相信一天后,都護府便會來人,今天只能委屈諸位下屬在這營房內暫住了。不過公主和風先生非同凡俗,還請隨我上山,我山上有治傷靈藥,外敷內服,再重的傷勢,當日便能見效。”
繡緣公主莞爾一笑,輕聲道“有勞楊山主了!”
她說話的聲音清脆悅耳,雖然帶有一股寒意,但配合她此時低頭輕笑的神態,竟然構成一種奇異的魅力,看的楊行舟心中一動“這小娘們誘人的很吶!”
他當過兩次帝王,經歷無數美女,可謂是萬花叢中過,對女人早就不稀罕了,可是對面的繡緣公主依舊令他感到怦然心動,生出驚艷之感。
但片刻之后便即反應過來“不對!這是媚術!”
他畢竟是修煉過攝魂等精神法門之輩,瞬間察覺了不對“再漂亮的女人也不至于令我產生這種感覺,這小娘們肯定修煉了一種十分了得的媚功!”
楊行舟曾是明教教主,修煉過魔教不少邪門心法,九陰真經中也有精神法門,又在小李飛刀中修行了憐花寶鑒中邪派武功和西方魔教的諸多魔功,對于邪派武功天然便有一種敏感,此時感應到繡緣公主的不對勁后,心中頗為驚訝“她若真的是大離王朝的繡緣公主,以她的身份,怎么還會修煉這種魅惑之術?這事情有點意思!”
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