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應怎么辦?”
他說到這里,掌心一股熱流發出,順著楊行舟的勞宮穴一路向上,如同溫潤的湖水一般沖刷著楊行舟體內經脈中的郁結之處和受到的暗傷,口中卻是說話不停:“但是現在楊兄和厲兄都大難不死,如此一來,只要你們兩人傷勢恢復,那么頭痛的將會是龐斑而不是我浪翻云。”
真氣如同春雨一般在楊行舟周身經脈轉了一圈,楊行舟體內一些真氣未能達到的暗傷點被這股氣息沖刷之后,立時恢復了活力,楊行舟大喜,手掌輕輕一抖,松開浪翻云拉著自己的手掌,笑道:“多謝浪兄助我療傷。小弟此時急需一間靜室,閉關三日,身上傷勢當能恢復三成。”
不舍急忙道:“楊兄,后院還有幾箭靜室,你挑一間便是,我會讓丫鬟仆人隨時在門外相候,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他們。”
楊行舟哈哈一笑:“好,勞煩帶路。”
管家譚東急忙過來,引著楊行舟向殘破的后院走去,如今后院還有幾間房子完好,楊行舟選了一處靜室,當即盤膝坐地,潛運神功,修復自身的內傷。
浪翻云輸入的真氣極為巧妙,并不是耗費真氣為楊行舟療傷,而是極為玄妙的將楊行舟體內的“生機”給引發了出來。
其實單論真氣的雄渾程度,楊行舟比龐斑只高不低,畢竟他可是修煉了二三百年,即便是內功心法和小世界的上限不如這個世界,但也是在主世界修行過的人,真氣之渾厚,不比龐斑差,只是失于松散,在真氣凝聚度上差了一點,同時在精神修養上也比不過龐斑。
自從被龐斑打傷之后,他的真氣一直都處于極不活躍的狀態,就如同冬日比嚴寒肆虐的肥沃土壤,生機缺失,萬物不長,便是自身真氣都沉寂了下來,只有依靠療傷神藥才能緩和這種情形,但就如同抽絲剝繭,小心翼翼,不敢用力。
是以按照楊行舟的估計,最少也要半年才能痊愈,今日又與里赤媚和紅日法王連番交手,以至于傷勢加重,恐怕得一年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但是浪翻云剛才輸入的這道真氣就如同一縷春風,瞬間喚醒了被冬日被嚴寒封鎖的大地生機,由此萬物復蘇,真氣開始活躍,潛藏在“地底”的生機被激發,生命開始重新煥發活力。
“了不起!”
楊行舟坐在靜室之內,暗自感應自己體內的細微變化,心中生出對浪翻云的無盡佩服之情:“竟然以自然之道,催化我體內生機,此人只是一搭手,便對我的傷勢有了極其深刻的了解,這等眼力,這等天賦才情,果然也只有他才配得上是龐斑的對手!”
“如今的我和厲若海,確確實實的是差了他們兩人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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