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和王潔解釋什么,想起那天在溫泉池她對宋天嗲聲嗲氣的樣子,便讓我對她有了新的認知。
“郝帥,我可真沒想到你竟然會是這種人。”
王潔厭惡的說完便揚長而去,我并不知道她會不會和陳楠說,但我現(xiàn)在懶得再去猜測。
一個多小時的樣子,丁麗被推了出來,我猛然站起身走了過去。
“小伙子,你女朋友身子本來就虛弱,這又打了孩子,你可要好好的照顧照顧她。”
我一愣,想了想也沒反駁,只是沖醫(yī)生點了點頭。
讓護士把丁麗推進剛才開好的病房,我便開始了一通忙活。
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泛白的丁麗,心中波瀾壯闊,怎么也沒想到這樣的事情會發(fā)生在丁麗身上。
收拾完以后,我便等著丁麗醒來,雖然手機不斷的有電話進來,但我不可能讓丁麗自己一個人待在這。
大概兩個多小時的樣子,丁麗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肚子,隨后漏出了苦笑。
“你醒了。”
丁麗轉(zhuǎn)頭看了看,眼睛里布滿了血絲“郝帥,謝謝你,我沒事,你趕快去忙吧。”
“沒事,你今天先在這休息一天,明天在出院。”
丁麗還想要在說什么,但被我拒絕了。
一天的時間,我都在醫(yī)院里陪著丁麗,直到晚上六點,董彪給我發(fā)了一個微信。
“我說郝哥,你怎么回事,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不是說好了晚上要去參加公司聚會嗎,我把地址發(fā)給你了,趕緊著,別言而無信啊。”
打開董彪發(fā)的地址,是距離醫(yī)院十公里的一家叫聚緣亭的農(nóng)家院。
既然上午答應了人家,如果晚上不去的話,這樣也不好。
所以,只能沖丁麗說明了情況,交代了一下護士之后自己這才離開醫(yī)院。
攔了一輛出租車,風塵仆仆的奔到地方以后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多了。
推開包間的門,一大桌子周圍坐滿了公司的人。
“呦,我說你可終于來了,這菜剛剛上來,秦總說你不來誰也不能動,可把大家急壞,待會兒你可要多喝幾杯。”
“就是,就你架子大,讓我們那么多人等你自己一個人。”
“行了行了,別說了,都是一個公司的,沒必要。”
我掃視了大家,除了董彪和幾天未見的秦雪,秦雪邊上坐著的那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子,便格外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就是公司新來的那個郝帥吧?”
正當我比較詫異的時候,此男子看著我開口問道。
我傻傻的點點頭,眼神掃向了董彪。
“秦哥,這小子能耐可大了,剛剛畢業(yè),創(chuàng)作能力屬于一流,這”
“沒問你。”
這叫秦哥的男子拿起一瓶杯酒,倒了一整杯之后微笑著看著我“你要知道,我們一個整體,秦雪,是公司老總,而你,就是一個打工的,你讓公司老總和全體員工等你一個打工的,這也說不過去,這杯酒你喝了,就當是賠罪了。”
“哥,你干什么?”
“什么我干什么,這難道不是應該的嗎,你瞅他那個樣子,我真不知道你為什么要把他招進公司。”
包間里瞬間鴉雀無聲,秦雪也驚訝的看著邊上的這位男子。
我這才知道原來這叫秦哥的是秦雪的哥哥。
所以我肯定不會讓秦雪難堪。
不就是一杯白酒,想起這段時間我所遭遇的一切,我二話不說走到他的邊上拿起那一整瓶的白酒便往自己肚子里灌了起來。
此時的我已經(jīng)麻痹了神經(jīng),我已經(jīng)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了。
當辛辣的白酒從喉嚨里進入肚子里的之后,自己的胃部猶如火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