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什么,她啊,就是裝的,其實(shí)早就醒了,只是不想去面對罷了,總是逃避,開始是跳樓,這沒死成,又不敢出去面對那些討債的人,我說這就是因果循環(huán),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呢。”
柳雪的嘴就像一樣,說的我站在一邊都聽不下去了,更何況還是剛想要跳樓自殺的陳楠呢。
果然,陳楠忍不住哭泣了起來,她用被子蓋住自己,在被子里大哭了起來。
片刻,我們坐在陳楠的邊上看著她,氣氛有些有些壓抑。
“現(xiàn)在最主要的就是趕緊想好解決辦法,雖然宋天才是幕后的指使者,但畢竟合同上都是陳楠的名字,一旦他們拿著合同提起上訴,那陳楠面對的可不只是這些了。”
有一說一,柳雪雖然平常說話不過腦袋,不給人留一點(diǎn)情面,但她的內(nèi)心還是好的。
就像現(xiàn)在這樣, 一直在為陳楠想辦法。
可宋天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怎么才能找到他呢,他要是不出來,那所有責(zé)任都是陳楠的。
我們坐在一起想了很久,但最終還是沒能想出任何辦法。
就在我們?yōu)榇私箲]的時候,我的手機(jī)突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劉碩的,他問我在什么地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說。
我現(xiàn)在沒心思管他的事兒,正想掛了電話,一條消息再一次的發(fā)了出來。
他說宋怡有很重要的信息要和我說,必須要趕快見到你。
我一看,直接就把位置發(fā)了過去。
因?yàn)槲抑溃吴苡锌赡苤浪翁煸谀摹?
我本來以為一會兒只有宋怡一個人過來,當(dāng)我看到宋怡和劉碩手里拎著東西一起走進(jìn)來的時候,我震驚了。
不光是我,一邊的柳雪也瞬間變了臉色。
因?yàn)閺乃吴蛣⒋T的狀態(tài)來看,他們比之前更加親密。
“我還以為是誰呢,怎么著,過來有什么事兒嗎,我說宋怡你也真夠可以的,你說你現(xiàn)在懷孕,不好好的在家待著,瞎出來跑什么,這沒事最好,你說這萬一走路上不小心被車撞了怎么辦,你有事沒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肚子里的孩子連他爸都不知道是誰,你說多可惜。”
柳雪坐在凳子上,宋怡和劉碩一進(jìn)來,先是一通諷刺。
宋怡愣了愣神沒說話,而是看著我道“郝帥,我今天過來,是想和你們說說宋天的事情。”
哼。
柳雪冷哼了一聲,拿起手機(jī)就玩了起來。
我讓劉碩和宋怡坐下,隨后開口說“宋怡,你如果知道宋天在哪,你就告訴我們,你看看我朋友被他害成什么樣了,他自己拋下百萬欠款跑了,你讓我們怎么辦,我們可都是剛畢業(yè)的學(xué)生,上哪弄那么多錢去。”
“就是,宋天是你弟弟,我丑話說到前頭,如果宋天找不到,這錢就得你還,我可真沒想到你們姓宋的竟那么不是玩意。”
柳雪突然又說道。
我伸手拽了拽她,讓她注意一下言辭,柳雪瞪了我一眼,也明白我的意思,甩開我看向了窗戶外。
“柳小姐,您啊,也別這么說,宋天雖然是宋怡的妹妹,但他們只是兄妹關(guān)系,并不是親兄妹。”劉碩或許聽不進(jìn)去了,看著柳雪禮貌的說。
這讓我有些詫異,他們不是正在鬧離婚嗎,可現(xiàn)在劉碩對宋怡的態(tài)度怎么大變樣了?
不過我沒想那么多,只是等待著宋怡的回答。
“郝帥,剛才劉碩也說了,我和宋天不是親兄妹倆,我對他平常做的事兒也不是很了解,不過我還是要先說聲對不起,而宋天,我覺得他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秣陵鎮(zhèn)的一家叫海光修理鋪的地方。”
“秣陵鎮(zhèn)?”
我大吃一驚,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了我。
“對啊,秣陵鎮(zhèn),怎么了?”
“我家就在秣陵鎮(zhèn),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