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明眼睛望向了窗戶外,我內(nèi)心非常震驚,就連老郝也滿臉的不可思議。
不過這件事情我也沒必要知道那么多,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所以就和老郝說了一聲,準備離開。
開始陳梅是想和我們一起走的,但或許是不放心張大明,所以她就準備在這待上幾天。
上了高速,柳雪坐在我邊上一直唉聲嘆氣的,我雖說內(nèi)心比較煩,但也沒說什么。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一旦開口,這柳雪的嘴就不會停止,一直能說到省城。
“我覺得啊,這張大明也是夠慘的, 養(yǎng)了個不爭氣的兒子,雖然這些年掙了點錢,但現(xiàn)在看來,那些錢不一定怎么來的呢。”柳雪坐在副駕駛上感慨道。
我只是一未的開著車,并沒有做出任何回應。
“嘿,你怎么不說話啊?”
“我說什么,我沒什么可說的。”
柳雪坐直了身體,指著我說“行,郝帥,你開始敷衍我了是吧。”
我依然沒再說話。
這些天雖然身體疲憊,但好歹這件事情有了帷幕,等到鄭中,把真相公布于眾之后,也就代表著我和陳楠之間在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
雖然說可以做朋友,但作為朋友的我們再次相見的時候,內(nèi)心還是會有一絲不同尋常的感覺。
晚上六點,我們下了高速,柳雪本來是想拉著我去吃海底撈,但我實在是疲憊不堪。
開著車直奔我的住處,隨后直接就把車丟給了柳雪。
回到出租屋,我連鞋都沒脫,直接倒頭大睡。
這是我這么長時間以來最困的一次,同時也是睡得最舒服的一次。
兩天以后,宋天被押到了鄭中市,經(jīng)過一系列的走訪調(diào)查,他最終也承認了自己的罪證,至于有沒有坐牢,我們就沒有在繼續(xù)關(guān)注。
而陳楠,考慮到是被宋天所忽悠,只是被警告了一次,不用負任何責任。
當她知道這個以后把自己關(guān)在一間房間里痛聲大哭了起來,第二天我才從王潔那里得知,陳楠現(xiàn)在后悔了,她非常后悔,還問我們有沒有和好的可能。
我笑了笑,沒有任何猶豫的就告訴了王潔,說潑出去的水,不可能在收回來,更何況這水還是臟水。
其實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原諒了陳楠,同時也非常感謝她。
是她教我認識了這個真正的社會是什么樣的,只是原諒不代表可以繼續(xù)接受,因為我現(xiàn)在要努力過好每一天,在鄭中這座城市里,開啟自己的一頁嶄新的篇章。
又是一個嶄新的星期一,來到公司之后看了看昨天的復盤,便準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那什么,耗子啊,今天我媳婦過生日,晚上我請客,你和我一塊去唄。”董彪拿起泡著枸杞的保溫杯,看著我說。
“行啊,你請吃飯,那我必須得去。”我笑著回應道。
董彪呵呵傻笑了一下繼續(xù)說“主要是我媳婦過生日,平常我們倆也沒去飯店吃過飯,之前過生日,也沒那么有儀式感的過,所以今天我就準備了這個,害怕尷尬,就讓你過去緩解緩解尷尬。”
“那我在叫個人唄,人多熱鬧,放心,飯錢我們到最后轉(zhuǎn)給你。”
董彪一聽,那挺樂意的,連忙點點頭說“行,沒問題,正好可以見見你其他朋友。”
約定好以后,秦雪突然讓我去辦公室,我和董彪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秦雪又有什么難纏的任務(wù)準備交給我。
“您找我?”
我敲了敲門,走進去看向了一直在翻開文件的秦雪。
“你坐。”
我坐了下來,秦雪整理了一下手里的東西,我瞄了一眼,發(fā)現(xiàn)那些東西好像是一些像是簡歷的東西。
“郝帥,我準備開展一個直播項目,你覺得怎么樣?”秦雪拿起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