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兒以后,王凡和平常沒什么兩樣,只是和我交流的比較少了,平常我看他朋友圈依然每天和他們工會的人打游戲,就像李茜月這件事情沒發(fā)生一樣。
但我知道他心里比較難受,只是不說出來罷了。
相比較王凡,楊怡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整天抑郁寡歡,悶悶不樂的,我有時間也會找她聊聊天,去陪她逛逛街。
可我和孔雪的奶茶店越來越逼近營業(yè),所以也就沒時間在找她。
這天,我和孔雪在店里忙著開業(yè)的事情,看著即將形成的店面,我的內(nèi)心有了一絲羨慕,想著如果這家店要是自己的該多好。
“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我這手機(jī)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我心里咯噔一下。
“喂,姐,怎么了,打電話有什么事兒嗎?”
這幾個月來,我也會時不時的去醫(yī)院看看患癌癥的宋怡,醫(yī)生說她心態(tài)好,什么都好了,這突然打電話過來,我這心里還是會猛然間一緊。
“沒什么,那個耗子,你忙嗎,不忙的話,你來我這里一趟,我有點事兒想和你說。”
“哎,好,沒問題,我這就過去。”
放下手里的活,孔雪端著兩杯試做的奶茶走了出來“誰啊?”
“宋怡,她讓我過去,說有點事兒要說。”
孔雪也非常善解人意,點點頭說道“那行,你去吧,這交給我就行。”
“行,我去去就回。”
宋怡通過幾次化療和放療,目前已經(jīng)回家休養(yǎng),我打了輛車就直奔到了她的家。
和她見面以后,發(fā)現(xiàn)宋怡的精神狀態(tài)比之前好多了,只可惜頭發(fā)還沒完全恢復(fù)。
“還愣著干什么,快坐啊。”
我沖宋怡笑了笑,坐下之后問道“姐,叫我過來有什么事兒啊?”
“沒什么,就是想你了,想讓你過來說會兒話。”
我憨憨的笑了笑繼續(xù)說道“那行,那嘴巴張在我身上,還不是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嗎!”
“哈哈哈,耗子,你可真逗。”說著,宋怡遞給我一個蘋果問道“怎么樣,最近在忙什么呢,聽說茜月那起案件破了是吧?”
“嗯,是,她爸媽已經(jīng)回去了。”
“破了就好,你說這剛剛二十多歲的姑娘就這么沒了,她爸媽該多難受啊。”
宋怡苦笑了一下,之后又看著我問“你呢,你在忙什么呢?”
“我啊,我也沒忙啥,純屬瞎忙唄。”我笑著說道。
宋怡也笑著看著我,感覺非常親切。
這時,她從邊上的包里掏出一張銀行卡放在了桌子上沖我說道“郝帥,我聽說你和那個孔雪正在開一家奶茶店是吧,這卡里呢,有六萬塊錢,你拿著去用。”
聽宋怡這么說,我直接愣在了原地,嘴里咬了幾口的蘋果差點沒在掉下來。
我趕緊把蘋果咽下去看著宋怡推脫道“不是,姐,你這什么意思,這錢我不能拿,你說你現(xiàn)在正需要錢的時候,我怎么還能從你這拿錢呢,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郝帥你聽我說,你先別說話,聽我和你說。”
宋怡依然滿臉笑容的看著我,我這才閉上嘴巴看著她。
“郝帥吧,你說我二十歲到現(xiàn)在三十歲之間,我奮斗了十年,才有現(xiàn)在的一些小小的成就,但獲得這些成就的代價也是殘酷的,老公離婚了,我也受到了相應(yīng)的懲罰。你知道這一段時間里,我都在想什么嗎,我就想生命的意義是什么,你說我這次要挺不過來,一命嗚呼了,我留著這錢有什么用?”
“可是”
“你先聽我說。”
宋怡沖我擺擺手繼續(xù)說道“我呢,之前也犯過錯誤,現(xiàn)在得到了相應(yīng)的懲罰,我也想接下來的日子幸幸福福,健健康康的過,我也害怕死,所以啊,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