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我們還只以為袁明樹就是一個善于偽裝的偽君子,可讓我們沒想到,這貨連偽君子都算不上,純他媽是一個小人。
“半個月之前吧,市人民醫(yī)院有一臺手術,你們猜發(fā)生什么了嗎?”
“發(fā)生什么?”我和李向就像一個吃瓜群眾一樣的看著虎哥。
虎哥點著一支煙說道“這也是我聽說的啊,據說是有一個切除手術,袁明樹是主刀醫(yī)師,然后后面是他們科室的副主任,結果這手術做完以后,袁明樹居然把紗布留在患者體內了,這件事情一傳出來,在醫(yī)院鬧的沸沸揚揚的,患者家屬也在醫(yī)院大鬧,然后醫(yī)院就下通告要處置當天的醫(yī)生,結果這混蛋買通人際關系,把副主任告上去了,結果就是副主任停職,袁明樹依然像沒事人一樣。”
“我去,還有這種事兒啊。”
“其實那臺手術的紗布就有問題,因為正規(guī)醫(yī)用紗布在不在患者體內都能被檢查出來的,但那紗布用肉眼看不出來,機器也沒能掃描出來,你們想想,在這樣下去的話,那遭殃的人該會有多少?”
“這個混蛋。”
李向手握緊拳,咬牙切齒的嘟囔了一句。
這時虎哥把抽完的煙屁股掐滅站起身說道“袁明樹他老相好的是在騰飛制藥上班,好像叫什么余瑩瑩,那個科室副主任叫趙天明,就在市北邊駙馬溝公園對面的小區(qū)住著,我知道的只有那么多了,現(xiàn)在我告訴你們,你們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從此以后我也不在讓我的人搭訕你了,其實你們覺得那些女孩子不干凈,但都是干干凈凈的姑娘,她們只想跟著我賺錢罷了。”
說完,虎哥開門就走了出去。
我和李向坐在床上,滿腦子都是剛才虎哥說的話。
“接下來怎么辦?”我沖李向問道。
李向看著我,他明白我的意思“其實照我們現(xiàn)在掌握的事情,足足可以嚇唬嚇唬袁明樹了,但這混蛋做的事情實在太讓人可恨了,這混蛋如果待在醫(yī)院一天,就會有很多人受到傷害。”
“所以呢?”
“所以我們直接讓他進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