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那太感謝你了,來,這錢你拿上,那我就等你消息。”
孔雪站起身把銀行卡退回去說道:“張叔,你剛才也說了,你這飯店效益也不好,用錢的地方多了去了,我們要是在把錢拿走,那我們成什么人了,這錢你先拿著用,我們不著急。”
“看你說的,怎么不著急,那奶茶店,可都是你們部的心血,現(xiàn)在沒了,這也不就意味著斷了你們的生活嗎,這錢你們必須得拿著,不然我心里過意不去。”
無論我們怎么說,張房東都讓我們把錢收起來,最后無奈之下孔雪說各退一步,我們只拿了三萬。
下午,從飯店出來我這才知道這家酒樓叫張家酒樓,從名字不難看出這張叔把自己部的心血都投了進(jìn)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沖孔雪說道:“我得去找一下宋怡,沒什么事兒你就先回去好了。”
孔雪看起來一身輕松,伸手把銀行卡遞給我說道:“這錢你拿上,當(dāng)初這錢是宋怡給你的,現(xiàn)在奶茶店沒做起來,無論怎么樣咱們還是得表示表示,至于宋怡要不要是她的事情。”
“行,那,那我就拿著了,那剩下的幾萬塊錢就是你的了。”
“行,我知道,咱倆還分那么清干嘛,云一環(huán)找我逛街去呢,我就先走了。”
“嗯。”
孔雪攔了輛出租車離開以后,我就掃了輛共享單車往宋怡家奔去。
到地方以后就發(fā)現(xiàn)宋怡在書房里正忙呢,也不知道在忙什么,搞得我都不忍心打攪她。
我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等了一會兒,宋怡這才從廚房里走了出來。
“哎呦,真不好意思,郝帥啊,你來了,怎么不進(jìn)去呢?”宋怡一身白色太極服,走過來坐在我邊上就讓保姆沏茶。
我笑了笑說道:“我看你正忙呢,也就沒進(jìn)去。”
“哎呦,我就是瞎忙。”
說著,保姆把茶放在桌子上,宋怡拿起杯子為我倒了一杯后看著我說:“郝帥,怎么說呢,奶茶店我也沒想到會是這樣,我......”
我打斷了自責(zé)的宋怡說:“姐,你看你,又來了,這件事情本來就和你沒關(guān)系。”
“是,我啊,我也就是替你挺可惜的。”宋怡深深嘆了口氣說道。
怎么說呢,奶茶店的事情我也挺可惜的,曾經(jīng)我也想過我會通過奶茶店買房買車,迎娶白富美從此走上人生巔峰。
可現(xiàn)在呢,事實證明我那只是想想罷了,雖然內(nèi)心不舍,但已經(jīng)發(fā)生,我也不能去改變什么,只能硬著頭皮接受這個現(xiàn)實。
“唉,沒辦法,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我也沒法改變什么。”
宋怡拿起茶杯沖我示意了一下:“來,嘗嘗這茶怎么樣。”
“哎,好的。”
我端起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覺得茶水一股子清香,味道非常淡,讓人非常舒適。
“姐,我這次過來啊,還有一件事情想要問問你能不能幫幫忙。”想起房東的事情,我開口沖宋怡提了一句。
宋怡笑了笑問:“什么事兒你說我聽聽。”
就這樣,當(dāng)我把房東拜托給我的事情說完,宋怡還真的就皺起了眉頭。
“姐,這不強求,如果你覺得不合適,那我下午回去就和他明說,我啊,也只是看我那個房東挺可憐的,一個酒樓整天一個客人都沒有。”我看著宋怡說道。
宋怡思考了一下說道:“行吧,我也正打算復(fù)出呢,只不過我從之前的帶貨主播變成公益主播,正好借這個機(jī)會來幫助這個房東。”
一聽宋怡答應(yīng)了,我漏出了笑容繼續(xù)說道:“謝謝你啊姐,真是麻煩你了。”
宋怡沖我擺擺手說道:“嘿,這有什么謝的,都是應(yīng)該的,幫誰不是幫。”
“是,姐,你說的真是太對了。”
和宋怡閑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