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地上,全都是一些小型的蜘蛛網。
只有沙發上有一塊布,這才能坐在沙發上。
“叔,到底怎么回事啊,啊,你為什么躲在這呢,你站出去把話說清楚不就行了,你這一躲起來,這不就意味著你更有嫌疑了嗎?”我一屁股坐下以后開口問道。
張叔深嘆了口氣,坐下遞給我一支煙說道“郝帥,你有所不知啊,那個酒樓,剛開始就有問題。”
“啥?”我一聽,心里猛然間咯噔一下。
“叔,你和我好好說說,到底怎么回事?”
張叔點著香煙,放在嘴里開口道“那個酒樓啊,是我盤下來的,當初盤的時候,比其他家便宜了二十多萬,當時我不知道,等我盤下來以后,這周邊的人才告訴我,這個酒樓蓋的時候,有人偷工減料了,用的材料都是一些水泥和泥建起來的,其實你們看到的那么新,那么好看,就是我害怕出事,讓人又重新穩固了一下,可誰曾想”
說著,張叔低頭就抹起了眼淚。
而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如果這么說的話,那這件事情的性質就完全變了。
“叔啊,你怎么那么傻呢,啊,這問題酒樓你都敢接手,這上面要是查下來,你這不得進去半輩子啊。”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是,是是是,你說的對,郝帥,你幫我想想,我現在該怎么辦,我老婆孩子連夜去了其他城市,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房子,我過來先躲,可我這躲的了初一,躲不了十五,這如果調查小組一成立,很快就能找到我,郝帥,我求求你,你幫幫我好嗎,幫幫我。”張叔說著說著就要跪下,我一看,連忙扶起了他。
“叔,你別這樣,我,我也沒法幫你啊。”
"郝帥啊,你不是認識那個宋怡嗎,她路子廣,你讓她想想辦法,我今年就快六十了,我還沒抱上孫子,這要是進去了,可就直接在里面"
“哎呀,叔,你別哭了,那個之前盤給你的那個人你還知道他的聯系方式嗎?”我皺眉問道。
“不知道,當初盤下來以后,他們就離開鄭中了,留倒是留了個電話,可早就打不通了。”張叔再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