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以后一定要看好孩子,你說現(xiàn)在這車多人多的,好在今天是被一輛電動車撞的,這要是一輛汽車,你說后果不是不堪設(shè)想了嗎。”我再次囑咐道。
“是,你說的對,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你不用謝我,大爺,我們只想知道那家酒樓的事情,你就告訴我們吧。”我再次祈求道。
“就是大爺,我們真沒其他的想法,我們只想知道那酒樓到底怎么回事?”孔雪也在一邊說道。
大爺抱著自己的孫女,看了看我和孔雪,深嘆了口氣說道:“行吧,看在你們救我孫女的份上,我就告訴你。”
說著,大爺便坐在了邊上的長椅上,我和孔雪也相繼坐了下來。
“大爺,您說。”
大爺看了我一眼,這才開口說道:“五年前,這里其實是一條小吃街,就是那種每家推個三輪車,擺攤賣涼皮,賣烤串,賣臭豆腐的那種,然后每家每戶每年都能掙將三十萬,后來政策轉(zhuǎn)變,上面不讓擺攤了,所以每家每戶商量了一下劃分了區(qū)域,就獨自蓋房,而這個酒樓的位置,之前是一個名叫徐遠賣炒飯的,他哥啊,是中原地區(qū)朗瑞地產(chǎn)的一個經(jīng)理,當初......”
就這樣,大爺就把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我和孔雪。
原來啊,這家酒樓在張叔之前,是一個叫徐遠的南方人,他表哥是朗瑞地產(chǎn)負責中原地區(qū)的一個負責人,當初蓋的時候,兩兄弟應(yīng)該是因為一些家庭原因,所以就用了劣質(zhì)材料,這才把酒樓蓋好,不過最后這徐遠后來覺得生意不好,就把酒樓轉(zhuǎn)讓給了張叔,他則是帶著一家老小去了南方,而他的表哥,聽張叔說也被調(diào)走了。
“我啊,知道的就這么多了,之前我之所以不告訴你們,請你們能理解,我們只是普通百姓,是非常詆毀這些事情的,你也知道,現(xiàn)在這個社會,人不是像我們看著那么好,這以后萬一要是......”
“行,我知道,大爺,我們能理解。”
說著,我和孔雪就站了起來,告別了大爺以后走出了醫(yī)院。
“郝帥,這徐遠去了南方,他表哥也被調(diào)走了,那這件事情張叔不就百分之百沒跑了不是。”
此時我的精神狀態(tài)陷入了極度的焦慮當中,如果真的按照大爺所說的那樣,那張叔或許真的沒救了。
這時,手機嘩啦啦的又響了起來,我趕緊掏出電話一看,是宋怡的。
“喂,姐,你......”
“你就是郝帥是吧?”突然,對面說話的聲音讓我一驚。
“啊,是,我是郝帥。”
“麻煩你來一趟派出所,我們有些情況要找你了解。”對面的人再次開口道。
我愣了愣神,連忙答應(yīng)了下來。
“誰啊?”孔雪開口沖我問道。
我沖孔雪說明了情況之后,就攔了輛出租車往派出所的方向奔了過去。
到地方以后,我直接被帶人了一間詢問室,詢問我的,是一男一女,兩人看起來非常威嚴。
“你就是郝帥?”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看著我問。
"是,我就是郝帥。"
“張鴻天你是怎么認識的?”男子繼續(xù)問。
“我,是這樣,我們呢,之前開了一家奶茶店......”
說完,那名記錄的女子開口問道:“倒塌的酒樓是不是他的?”
“不是的警官,他也是盤的別人的,那家酒樓是五年前一個叫徐遠的人蓋的,這不管張叔的事情。”
“不是他的,你有什么證據(jù),還有,既然不是他的,他為什么第一時間躲起來,而不是,出來承擔責任?”
“他......”
我被警官懟的無話可說,最終只能選擇了沉默。
“我們這次叫你來,就是想問問你知道多少張鴻天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