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就問你點事兒。”
看著那一疊錢,男孩愣了一下還是跟我走了過去。
“我問你啊,這棟樓有人說是劣質房,這個你知道嗎?”
男孩一聽,瞬間就站了起來,看了看我們伸手就把錢遞給了我:“我不知道,那什么,我還忙,就先走了。”
“你等等,我告訴你啊,你們如果在發一張單頁,也就說明傷害了一家人,你想想,如果一家人住了進去,出了事兒,誰負責?”
“小伙子,你別緊張,我們啊,也不是什么調查的,我們就是和前幾天的酒樓坍塌有關系的受害者,還有這不是又說一個工人從樓上墜落了嗎,這一系列的事情一出,我們覺得這朗瑞地產有些問題,所以我們就想問問你,看你知不知道這個事兒。”
“我,我只知道這棟樓之前已經被朗瑞地產高層判定問題樓房了,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又對外開售,聽說是安經理與上京的老總達成了共識,直接從上京下發文件說可以預售這棟樓房,我,我只知道這么多,這個單頁我也不會在發了,你們別再問我了,還有我只是聽說,至于是真是假,我可不知道。”
說完,男孩把單頁扔進垃圾桶以后就直接跑走了。
“果然是這個安南搞的鬼,我現在就去找他去。”孔雪義憤填膺,轉身就準備去找安南。
我伸手拽住了她說道:“現在找他沒用,安南這混蛋是個不要臉的賴皮蟲,我們必須有證據證明才能行。”
“那怎么辦?”
宋怡站在原地一直發愣,突然掏出手機說道 :“這樣吧,我給負責華北地區的趙總打個電話,看看他這邊是什么情況。”
電話響了幾聲便通了,就見宋怡笑著和對面所謂的趙總說了很久,我和孔雪心里也是非常著急,不知道能是一個什么樣的結果。
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宋怡滿臉郁悶的看著我和孔雪:"這件事情畢竟是關系到朗瑞地產,所以他對我也是有過多的保留。"
一時之間,我們都有些無可奈何。
而現在我們只有一個辦法,只能去醫院找丁叔,只要他一醒,指明認證說偷換了施工材料,那朗瑞地產就會陷入一定的危機,并且相關部門也會進行調查。
來到醫院,準備找護士問問丁叔目前所在的病房,可護士在電腦上查了很久抬頭看著我們說道:“不好意思,您所說的這個病人昨天晚上連夜轉院了。”
“什么,轉院了?”
我們一聽,心里涼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