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孔雪語氣不對,就連忙說道:“別著急,慢慢說,叔叔到底怎么了?”
可我不管說什么,那邊的孔雪就一直哭,一直哭,后來沒辦法了,我只能說先過去,到醫院去看看什么情況。
“老板,面我不要了,不好意思啊。”
我沒有管那么多,留下一句話便跑了出去。
攔了輛車來到醫院,就看孔雪正坐那流著眼淚,隨即,我便趕緊走了過去。
“怎么了,怎么回事,出什么事兒了,我剛才一接到電話就趕緊過來了,叔叔怎么了?”
孔雪看起來哭的特別傷心,她抬頭看著我還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我可以感覺的到,孔雪的父親一定是出事兒了。
這時,張梅英手里拿著單子走了過來,看到我以后走過來便點頭沖我示意了一下。
我把張梅英拽到了一邊問道:“姨,這怎么回事兒,剛才孔雪給我打電話,然后我就聽見她一直哭,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兒了?”
“她沒和你說啊?”張梅英看著我問道。
我皺了皺眉頭搖搖頭說道:“沒有啊,沒和我說啊。”
“行吧,既然這樣,看在你是小雪的好朋友份上,那我就告訴你,老孔啊,他,他患病了。”
“這個我知道,不就是之前心臟的問題嗎!”
“不是。”張梅英沖我搖了搖頭。
“還有啊?”我有些震驚。
“是,是肺癌晚期!”張梅英說著,眼睛里就流出了淚水。
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現在一想,之前孔父那么想讓孔雪和安南在一起也是有原因了。
“這不是之前還好好的嗎,怎么就突然肺癌晚期了呢?”
“你不知道,老孔啊,之前是有肺結核,慢慢,演變成的肺癌,在一個月之前,他來檢查過一次,然后沒告訴我們,就昨天,醫生再次檢查的時候,發現肺上有東西,這才知道是肺癌。”張梅英繼續說道。
緊接著,我又問了問張姨現在所定的治療方案。
一問到這,張姨的眼圈也紅了,她說醫生給的方案是化療,但化療只能說是維持生命,至于能不能痊愈,這醫院也沒法保證,畢竟是肺癌晚期了,各方面都有所影響。
我問她有沒有往其他臟器轉移,張姨說現在已經往腎臟轉移了。
聽到這個消息,我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么。
孔雪從小沒媽,這剛剛二十幾歲,父親又出了這么一件事兒,這對于她來說,就是個天大的打擊。
“郝帥,目前孔雪的情緒不太好,可我們之間也沒法交流,你能懂我意思吧?”
我愣了愣神,點點頭說道:“行,我知道,你放心吧,她交給我就行。”
說著,我便來到了孔雪的邊上,張梅英沖我使了一個眼色就進了病房。
我慢慢蹲下來,掏出紙巾遞給了孔雪說道:“我知道你難受,不過你放心好了,叔叔肯定沒事的,之前宋姐也是癌癥,現在通過化療,已經痊愈了,咱們去找一下她,看看她能給我們提供什么幫助。”
孔雪一聽,忽然抬起頭看向了我,這我才發現此時的孔雪眼睛已經哭腫了,一看就知道哭了一夜。
“郝帥,你,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對,肯定是真的,這樣,咱們現在就去!”
孔雪站起身,應該是因為蹲的太久了,差點沒有倒下。
我趕緊伸手扶著她,隨后我們走出醫院直接往宋怡家奔了過去。
這一路,我感覺自己非常的恍惚。
我一直認為像癌癥這種東西離我很遠,可我身邊的人接二連三的出現癌癥,這對于我精神上也是有了一定的打擊。
來到了宋怡的住處,宋怡看起來剛醒,正坐在那冥想呢,大概二十多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