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帥,問這些干嘛?”宋怡看著我呵斥了一聲。
范隊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自然也知道是什么意思,趕忙說道“我啊,這不畢業(yè)光忙工作嗎,根本沒來得及找對象,這一拖,就拖到了現(xiàn)在。”
“哦,這么回事啊,那姐,我們就先走了,今天這天不好,我看就讓范隊送你回去得了。”
說著,我沖孔雪和高原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也都和我心有靈犀,眼神一匯聚,就跟著離開了。
“郝帥,你剛才那什么意思,你就不怕宋姐生氣啊?”
拐了個彎,孔雪這才開口沖我問道。
我面帶微笑的回應道“哈哈,不會的,你沒看出來宋姐對范隊也有意思啊,我琢磨著這宋姐之所以不說出來,肯定是覺得自己現(xiàn)在身患癌癥,又離了婚,害怕拖累人家范隊。”
說完,我看了一眼孔雪繼續(xù)說道“不過這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事范隊也能看上宋姐,兩人高高興興的在一起就行。”
“也是,宋姐也該有個人照顧了。”
我和孔雪結束了對話,一邊的高原這才開口說道“孔雪,我能和你聊聊嗎?”
“我說了,我和你沒什么好聊的,我還得回醫(yī)院先走了。”
孔雪看似對自家的事情非常避諱,高原剛剛說了這么一句,她就先走了。
“你說,郝帥,你看看這叫什么事兒,這可不是我的問題吧,每次我想和她單獨聊聊的時候,她總是這個態(tài)度,你讓我怎么嬉皮笑臉的和聊?”看著孔雪漸漸消失的背影,高原憤怒的說道。
我拍了拍高原的肩膀說道“行了,你也別生氣,我覺得啊,孔雪也不想這樣,她母親從小就去世了,她應該是打不開這個心結,放心吧,你從明天開始就好好的在醫(yī)院里陪著你父親就行,這件事情交給我就行,我會幫你勸勸她的。”
“行吧。”
"安南這件事情解決了,孔伯父心里肯定會有些不舒服,你這些天好好和你父親聊聊,雖然不是親生父親,但他現(xiàn)在是你的父親。"
高原點點頭“行,我知道。”
回到出租屋,躺在床上以后,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踏實,閉眼沉思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睛,心里有一種莫名的喜悅。
一個星期以后,安南被宣判了,當天下著小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范隊告訴我的這件事情,不過他沒有告訴我宣判結果。
不過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得到了應有的報應,只是讓我感到可憐的是丁叔,那次他雖然醒了過來,但雙腿殘廢,一輩子成了殘疾人。
當天下午去醫(yī)院看他的時候,他還沖我感謝,說沒有我,他根本就不會醒過來了。
走的時候,我和閆姐聊了一會兒,我本來以為閆姐會非常痛心,但讓我沒想到的是她居然看的非常開,說老天爺不要了丁叔的性命就已經(jīng)是他很大的幸運了。
時間慢慢的來到了十月一,天氣也漸漸的轉(zhuǎn)涼。
每天一起床看著鄭中市,我都會陷入一陣陣恍惚。
我沒想到時間真的會像水一樣流逝,去年的十月一,我還在學校的宿舍里和陳楠商量去哪游玩,可今年,陳楠走了,心中的那團烈火也沒了。
“叮鈴鈴,叮鈴鈴。”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拿起手機一看,是郝林打來的。
“喂,哥,我們明天就到了,然后晚上你收拾收拾,咱們一起吃個飯。”
“行,我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哎,對了,到時候她問你咱家情況的時候,你別吭聲就行,一切看我的眼神說話。”
我心中突然升起了一團怒火“怎么 ,咱家什么情況你不知道啊?”
“哎呀,我知道,反正到時候你就看我的眼神就行。”
“行了,我知道了,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