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孔雪的話,我也挺為她高興的,畢竟能看到他們一家人這樣不容易,現在只希望孔父能盡快的好起來。
“孔雪要不這樣好了,我看你也很長時間沒休息了,你先回去睡一覺。”我挺關心的說道。
孔雪沖我擺擺手說:“不用,其實這一段時間在醫院里我也覺得挺悶的,正好今天是十月一了,也想著好好的去轉轉,走吧,你說去哪,咱們今天好好逛逛。”
“你真的不用休息啊?”我再次擔心的問道。
“不用。”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兩點鐘了,后來一琢磨,那就去二七廣場溜達溜達。
和孔雪一起坐車來到二七廣場,人挺多的,一些商場也都在處理秋裝,平常不出來的男男女女也都牽著小手在廣場竄穿梭著。
更讓人感到震撼的是那鮮紅的旗幟,看著特別舒服。
我和孔雪先是吃了點東西,隨后又逛了商場,直到傍晚,才感覺到有些勞累。
所以我們找了休息的位置坐了下來,看著夜色中的二七,心情頗為舒適。
“郝帥,對不起啊。”
突然,孔雪扭頭看著我說。
我明顯一驚,一邊搖晃著手中的旗幟,一邊看著孔雪說:“怎么了,什么對不起?”
“我拖累你了,要不是我,要不是安南,奶茶店或許還在。”說著,孔雪自責的低下了頭。
我看著她這個樣子,就笑著說道:“沒什么對不起的,這是兩碼事,這不都過去了嗎。”
誰曾想我剛說完,孔雪竟敢流下了眼淚,她慢慢的低頭抽泣了起來,看得我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你怎么了,好好的怎么說哭就哭了呢。”我急的沖兜里掏出紙巾遞給了孔雪。
“沒事,我就是覺得覺得自己好累,我本以為自己還會和以前那樣,什么事兒都看的特別淡,可這些天我在醫院里,每天看著那些痛苦的病人,看著那些比我們年齡小的孩子深受病痛折磨的時候,我都覺得,非常壓抑,他們的家庭條件都不是特別好,他們的父母也只是個三十歲的人,我真的害怕在有一天當我們三十歲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情我們能不能抗得過來。”
孔雪說了一大堆她想要說的話,我沒有打擾她,因為我覺得她需要發泄。
“郝帥,你知道嗎,那天我醫院里接診了一個病人,孩子剛剛四歲,就患上了癌癥,并且這個癌癥還是兒童當中的癌癥之王,那天當我看到她父親紅著眼睛,拿著化驗單跪下來求醫生救救他孩子的時候,我都,我都要瘋了,更何況他的父親和我年紀一樣大,都是才二十五六歲的人。”
“好了好了,別哭了。”
我不斷的安慰著孔雪,同時也在深思,在這個世界上值得我們去關注的人有很多。
開著路虎,保時捷的有很多,但生活還是那種每年只能掙三四萬塊錢,把孩子留在農村父母南下打工的家庭。
而當這些家庭遇到了這種事情,只能說是他們的不幸,因為沒有辦法。
“好了,別傷心了,這樣吧,等叔叔好了,咱們就跟著宋怡去做公益吧,幫助一些需要幫助的人。”
孔雪抬眼看著我,當我看到孔雪紅紅的眼睛里泛濫著淚花的時候,我的內心突然融化了一下。
“郝帥,你,我剛才只是發泄了一下自己,我記得我沒在你面前哭過,你該不會笑話我吧。”
聽著孔雪的話 ,我搖搖頭,遞給她一張紙巾說道:“這哪能啊,你是善意的眼淚,好了好了,擦擦眼淚。”
“你剛才說跟著宋怡去做公益怎么回事,她要做公益啊?”
“是啊,其實要我說啊,宋姐也不容易,自己也有癌癥,現在配合治療仇好了以后她就什么事情都看開了,其實錢或許對于我們來說非常重要,認為有錢就能做好多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