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便回到了鄭中市區。
到地方以后是中午十二點,所以在街上吃了一碗燴面才去了醫院。
走到孔父的病房門口,我往里看了看,沒有發展孔雪,只有張梅英在那陪床。
為了能讓她多休息一會兒,我就坐在邊上的走廊上等了起來。
“哎,不是我說你,都多長時間了,啊,半個月,整整半個月,你們什么辦事效率我問你,這我爸住院繳費都需要錢,你們一直拖,一直拖,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什么,還得等,那你給我個準話,得等多長時間?”
“什么人啊這是。”
隨著一陣陣大罵聲,我扭頭看了過去,發現高原沖我走了過來。
“哎,郝帥,你怎么在這?”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說道“我本來想看看你們的,但看到阿姨在里面睡著了,我也沒打擾她。”
“睡了,那我先不進去了,讓我媽好好睡一會兒,咱倆坐在嘮嘮。”
“行。”
兩人坐下,我問“孔雪呢,怎么不見孔雪?”
“我也不知道,反正這兩天總是急忙忙的出去,我也不知道在干啥?”高原說道。
“對了,你這幾天都干啥去了,怎么不過來了?”
“我啊,我有點事兒,在宋怡那邊幫忙呢!”
我開口說道,隨后又繼續問道“哎,對了,剛才我見你來的時候罵罵咧咧的,怎么回事,誰惹你了?”
“唉。”
高原深嘆了口氣,看著我說道“別提了,我爸,化療兩次了,情況一點好轉都沒有,醫生給我們的建議就是中西醫配合治療,所以這藥費就緊張了,把我們家所有的存款都用的差不多了,后來我媽又想起來還有一些存款,不過不是在銀行存著,是之前存進了一個投資理財的機構,可我最近和他們聯系,總是說缺少證件。”
“投資理財機構,這個名字叫什么?”
“具體叫什么,我也不清楚,好像是叫什么聚融寶。”
“聚融寶?”我直接都愣住了。
高原見我反應那么大,愣了愣神開口問我“怎么了,你為啥反應那么大?”
“沒,沒事,那什么,你們在那里面有多少錢啊?”
高原皺眉說道“我媽說十幾萬,是之前她打工攢下來的。”
“十幾萬,那現在怎么個情況,取不出來了?”我再次問道。
“也不是取不出來,就是他們一直在拖,前前后后都大半個月了,還說我們準備的材料不全。”
我緊搓雙手,低頭沉默著。
“那這樣吧,我啊,有一朋友,在聚融寶上班呢,我幫你們問問,爭取把錢取出來。”我說。
“你聚融寶還有朋友那?”
“咋了,不行啊。”
高原笑了笑,沖我擺擺手笑著說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真沒想到你那么有本事兒,還能有在聚融寶上班的朋友,行,那這件事情就麻煩你了。”
“我知道了。”
聊了一會兒,我也沒敢耽誤時間,離開醫院以后就往聚融寶的公司奔去。
在路上,我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忐忑不安的。
為什么會有兩次關于錢的事情,都和聚融寶有關呢?
難不成這聚融寶,里面真的有事兒?
不會的,聚融寶那么大公司,他們這么做的目的又能為了什么呢?
邊走邊聊,突然,我看到邊上的一個體育廣場幾個城管正在對一個人指控著。
“我說你是眼瞎啊還是怎么著,不知道這里不能賣唱啊?”
“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讓我在這唱一會兒吧,我爸得了重病,現在需要錢做手術,現在全家都得指望我呢。”
“全家指望你,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