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我希望你們能夠只要個成本,因為盡管是一萬一瓶,對于普通家庭來說,同樣是承擔不起。”
董彪從兜里掏出一支煙點上:“對不起,這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只是一個打工的,這些事情你去找我們老板去聊。”
說完,董彪拿著一疊厚厚的文件就離開了。
同時,我也著急了起來,因為這件事情和以前的事兒不一樣,這件事情我們連一點頭緒都滅有,可那些癌癥患者,或許在下一刻因為沒有藥就丟失了生命。
“唉。”
叼起一支煙,深嘆了口氣,轉身走在大街上,內心有些迷惘。
“郝兄弟,郝兄弟。”
突然,一個聲音不知道從哪傳了過來,我整個人渾身咯噔一下,扭頭看了看周圍發現在路邊的一塊公交站牌后面,有一個瘦弱青年就像老鼠一樣正沖我擺擺手。
我看了看周圍,邁步走過去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問:“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這青年戴著口罩,臉色泛黃,歪眼看了看周圍伸手就拉起了我小跑了起來。
我有些莫名其妙,跟著他跑到一個公園,坐下來以后我問:“哥,你到底是誰啊,我們認識嗎?”
“郝兄弟,我知道你是一束光公益組織的人,你為了我們這些癌癥患者所做的一些,我都看在了眼里,謝謝你。”
青年猛然站起來,就要沖我鞠躬,我連忙組織了他:“別別別,兄弟,別這樣,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
“郝兄弟,所以你們談判談的怎么樣了?”
當他用希望的眼神看著我的時候,我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了。
“放心,很快就有結果的。”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嗨,這藥,我已經吃了快十年了,我老婆已經在銀行貸了很大一筆錢,所以郝兄弟,你是我最后的希望,如果不行,你趁早和我說,我想要盡快離開這個世界,這樣也不會給家人帶來痛苦。”
不知道為什么,我內心一酸。
“我知道,你放心吧,肯定把價錢壓低的。”
“一瓶格列寧藥兩萬三,說實話,對于一個普通家庭來說,真的吃不起。”
“什么,你說一瓶格列寧要兩萬三?”我一聽,眉頭突然緊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