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莫其深和倪煙。
莫其深道“煙煙,我剛剛看到你在剪窗花是嗎?我來幫你吧?”
“好啊。”倪煙點點頭。
莫其深搬了個小板凳坐到倪煙身邊,安奈住心中的激動,看似是在幫忙,實則在有一下沒一下的偷瞄倪煙的側臉。
他媳婦兒臉蛋長得好看也就算了,連帶著雙手都生的那么好看,十指纖纖,素白不已,穿梭在紅紙之間,宛如踏雪紅梅。
不一會兒,倪煙就剪出來一對漂亮的窗花,比街上買的還要精致。
莫其深驚訝的道“煙煙,你真厲害!”
“想學不?我教你?。俊蹦邿熖ы此?。
“好啊?!蹦渖铧c點頭,乖順的像一只大哈巴狗,哪里還有往日該有的樣子。
倪煙遞給他一把剪刀,“你先把紅紙像我這樣對折,然后再這樣剪過來”
她的聲音清清越越的,帶著些吳儂軟語的感覺,當下莫其深哪還有心思剪窗紙,恨不得將人疊巴疊巴,塞到口袋里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
于是等全部的步驟完成以后,倪煙的窗紙是一個活靈活現的小兔子,而莫其深那個卻是一張亂糟糟的紅紙。
“煙煙,我是不是太笨了?”莫其深有些不好意思的看著倪煙。
倪煙點點頭,“嗯,是有點笨,不過你別擔心,我不嫌棄你?!闭Z落,倪煙傾身過來,捏住他手中的紅紙,手把手教導著他動作,“莫哥哥,你應該這樣,這里有個小竅門,這邊這樣疊過來就可以了,你不要太緊張,放松點。”
“哦。”莫其深的一顆心臟都跳得飛快,緊張得連耳根子都紅了。
倪煙若是在靠近一點的話,他可能都不知道要怎么呼吸了。
見莫其深這樣,倪煙輕笑出聲,“莫哥哥,我又不吃人,你緊張什么?”
其實兩人的舉止也沒多親密,頂多是挨得有些近而已,倪煙畢竟是從后世回去的,她身上沒有那把枷鎖。
但莫其深就不一樣了,他從小到大就沒跟哪個女孩子靠得那么近過。
“不緊張,我一點也不緊張。”莫其深嘴里說著不緊張,但是拿著剪刀的手卻在發抖。
見此,倪煙便笑得更歡了,“莫哥哥,你在這里剪窗花,慢慢來,不要著急,我去外面看看?!?
看著倪煙離去的背影,莫其深默默地抬起左手狠狠地拍打著右手。
讓你發抖!
讓你發抖!
讓你發抖!
沒出息!
片刻的功夫,門外就響起腳步聲,莫其深立即正襟危坐,認認真真的剪窗花,就像一個在做壞事被老師抓到的小學生。
倪煙端著一旁熱乎乎的面包走進來,“莫哥哥你要不要吃面包?”
莫其深頭也不抬的道“等我剪完這個再吃?!?
約摸十分鐘左右,莫其深抬起頭,舉著那個剛剪好的窗花道“煙煙,你看我剪的這個好不好看?”
倪煙‘噗嗤’一聲笑出來,“莫哥哥,你好笨啊?!?
莫其深“”
倪煙遞給莫其深一個面包,“莫哥哥,你先吃個面包?!?
莫其深接過面包,郁悶地咬了兩口,他怎么能這么笨呢?
連個窗花都剪不好!
倪煙接著道“莫哥哥,其實我剛跟是在跟你開玩笑的呢,你一點也不笨,剪窗花是手工活兒,你一個大男人不會做這個也是正常的?!?
莫其深抬眸看向倪煙,“真的嗎?”
倪煙點點頭。
剪完窗花后,倪煙又拿來毛筆和紅紙,開始寫對聯。
因為買對聯太貴,所以這個時期的對聯基本上都是手寫的。
倪煙將筆遞給莫其深,“莫哥哥,你要不要試試這個?”
莫其深已經在窗花上栽過跟頭了,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