嫻靜很想要這條價值不菲項鏈,但是她現(xiàn)在不能拿。
俗話說人情薄如紙。
萬一她拿了這條項鏈之后,杜爺覺得她是個愛慕虛榮的人,就不理她了怎么辦?
所以,她得放長線,釣大魚。
讓杜爺一輩子都記得她這個恩情。
鄭嫻靜拿起手提包,‘啪’的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冷冷的道“不用了。”
她才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人,所以,她不會收杜爺?shù)臇|西。
“鄭小姐!”王澤漆跟上鄭嫻靜的腳步。
在王澤漆看不到的角落里,鄭嫻靜的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弧度。
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成為杜爺?shù)木让魅恕?
王澤漆朝邊上的侍者使了個眼色,那侍者悄悄伸出右腿。
鄭嫻靜一個重心不穩(wěn),差點摔倒在地上,幸好及時扶住邊上的門框。
王澤漆急忙上前扶住她,“鄭小姐您沒事吧?”
“沒事。”鄭嫻靜搖搖頭。
王澤漆接著道“您要回去是嗎?我送您回去吧。”
“不用了,”鄭嫻靜直接拒絕道“我們家有司機,還有,請您以后不要再過來找我了,您這樣我感覺非常困擾,那天晚上就算不是您和杜爺,換成任何一個人,我都會出手相救的,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從中得到什么。”
說完,鄭嫻靜轉身就走了。
王澤漆看著鄭嫻靜上了一輛黑色小轎車,這才轉身往咖啡里面走去。
他剛走進去,就看到一席素衣長衫的杜爺從里面走出來,“不像。”
“什么不像?”王澤漆愣了下。
杜爺接著道“聲音不像,身高不像,身手也不像。”
杜爺那天晚上和那個人是有近距離的接觸的,雖然沒看清她的面容,但是卻記住了她的聲音,而且,他很清楚的記得,在與她擦肩而過的時候,她的身高達到了自己的耳朵旁邊。
可鄭嫻靜卻比王澤漆矮了一大截。
還有剛剛那一腳,是杜爺故意讓人試探鄭嫻靜的。
假如鄭嫻靜身手不凡的話,肯定不會輕易摔倒。
“剛剛鄭小姐并沒摔倒。”王澤漆道。
杜爺接著道“那是因為她扶住了門。”
王澤漆默了默,片刻,他接著道“可她自己都承認了,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就是她。”王澤漆這個人,有點木頭腦袋的感覺,因為他自己不會騙人,所以他就下意識的認為,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都不會騙人。
杜爺捻著佛珠,“這潑天的富貴誰不想要?”
像鄭嫻靜這種欲擒故縱的女人,他見過太多,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麻木了。
原本他今天是抱著期望來的,沒想到,最后卻讓他失望了。
王澤漆接著道“難道鄭小姐真的不是那天晚上的那個人嗎?可那個車確確實實是鄭家的,除了鄭小姐之外,還能有誰啊?”
“鄭家除了一個鄭嫻靜之外,就沒有旁人了?”杜爺接著問道。
王澤漆道“鄭家還有鄭老爺子和鄭老太太,但這老人家都上了年紀,肯定不是他們,然后就是鄭家的養(yǎng)女鄭玲玲和孫武夫婦,但是通過調(diào)查,我們發(fā)現(xiàn),鄭玲玲當天晚上根本沒有出門,孫武是個大男人,就更沒有可能了。唯一可能就是鄭嫻靜,而且有發(fā)燒友拍到鄭嫻靜的照片,杜爺,我覺得您沒必要在懷疑什么,救我們的人肯定就是鄭嫻靜!”
“萬一只是巧合呢?”杜爺反問。
王澤漆撓了撓腦袋,“這個世界上哪里有那么多巧合”
“無巧不成書。”杜爺捻了捻佛珠。
救命恩人是大事,他絕對不能輕易認錯。
這是對救命恩人的不尊重,也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王澤漆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對了杜爺,鄭家最近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