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澤漆接著道“可那輛車確實是鄭家的車。”
杜爺又將佛經翻了一頁,“那天晚上坐在車里的人是鄭嫻靜,被發燒友拍下照片的人也是鄭嫻靜,但鄭嫻靜卻不是出現在巷子里的那個人,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真正救我的人,應該是那輛鳳凰牌自行車的主人?!?
人在某種時候,會有很強烈的第六感。
杜爺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因為能救得了他的人,絕對不是什么一般的胭脂俗粉,而這個鄭嫻靜,簡直比一般的胭脂俗粉還胭脂俗粉。
居然還來欲擒故縱這一招,也不嫌老套。
王澤漆撓了撓腦袋,“杜爺,那輛鳳凰牌的自行車真的不是您的幻覺嗎?”
他總覺得,那輛自行車是杜爺的幻覺。
“不是?!彼敃r雖然傷的很嚴重,但是不是幻覺,他還是分的很清的。
語落,杜爺從椅子上站起來,將佛經反扣在桌子上,揭開香爐的蓋子,撥了撥香爐里面快要燃盡了的香,“你先出去吧,等事情查清楚了,再來告訴我?!?
“好的?!蓖鯘善狳c點頭,轉身往門外走去。
真正的救命恩人沒找到,王澤漆只好重新去調查。
這一次,他調查了京城附近,所有買了鳳凰牌自行車的人,然后在逐一排查。
鄭勝和鄭高這兩家人都是及其愛慕虛榮的,雖然鄭老太太囑咐了他們,不要將鄭嫻靜救人的事情到處亂說,但是還沒有一天功夫,鄭嫻靜救人的事情就傳遍了整個豪門圈子。
要知道,鄭嫻靜可是他們的侄孫女!
侄孫女的光榮,就等同于他們的光榮!
杜爺可不是普通豪門能接觸到的人。
一時間,誰不羨慕鄭嫻靜?
原本那些都已經不搭理鄭嫻靜的人,此時又觍著臉回來對鄭嫻靜百般討好。
討好建立在踩低之上。
想要討好某人,就得拼命的踩低某人。
于是,倪煙就成了眾人踩低的對象。
倪煙身后雖然有個abner先生在撐腰,但是abner先生哪里比得上杜爺?abner是f國人,他的權勢都在f國,在華國,他頂多算個有錢的外國人。
“嫻靜,倪煙算什么?她就是個鄉巴佬而已,你可是正統的名門千金!她拿什么跟你比?”
鄭嫻靜驕傲的跟只孔雀似的,嘴角揚起得意的笑,“思雨妹妹,你真的是這么覺得的?”
張思雨點點頭,“當然是真的?!?
鄭嫻靜笑了笑,有意為難她,“可前些天,我不是還聽到你說,這親生的就是親生的,養女生的怎么能比得上親生的呢?”
張思雨有些尷尬,裝作失憶的樣子道“???有嗎?這句話好像不是我說的吧?嫻靜,咱們這么多年的姐妹,我怎么會這么說你呢?”
鄭嫻靜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我這耳朵可是聽得真真的,難道還有假不成?”
看來鄭嫻靜今天是不愿意放過這件事了!
張思雨觍著臉道“嫻靜,我的好妹妹,就算姐姐之前說過這句話,那你就看在姐姐目光短淺的份兒上,原諒姐姐一次好不好呀?都怪姐姐狗眼看人低?!?
若不是看在鄭嫻靜如今發達了份上,誰愿意看她的臉色?
瞧她那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張思雨在心里把鄭嫻靜罵了個千八百遍。
鄭嫻靜看了張思雨一眼,“思雨啊,有句話你還真的說對了,做人呢,無論什么時候都不能狗眼看人低?!?
張思雨的臉上堆著笑,附和道“對對對,嫻靜你說得對。那嫻靜你現在可以原諒我了吧?”
“既然你都說了是狗眼看人低,那就給我學個狗叫吧。”鄭嫻靜接著道。
此言一出,周邊傳來一陣低笑聲。
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