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其深直接一腳將左嶺踢出一米遠,嘴角沁出濃重的血跡。
轉眸之間,莫其深的視線剛好在半空中和倪煙的對上,兩人的嘴角皆是浮現出淡淡的弧度。
不得不說,剛剛那一下,兩人之間的默契度真是太高了!
危險已經解除,倪翠花趕緊跑過來將小倪云摟在懷里,“云云!”
“云云怎么樣?”倪煙也走了過去。
剛剛左嶺那一腳可不輕,加上又受了不小的驚嚇,所以小倪云已經陷入了昏迷。
“云云你沒事吧?你可別嚇媽媽!”
倪煙伸手搭上小倪云的手腕,“媽,您別擔心,云云沒事的。”
說沒事其實只是為了穩住倪翠花的情緒,其實小倪云的情況非常太嚴重。
“真的嗎?”倪翠花有些不敢相信。
上官德輝道“煙煙說的還會有假嗎?大丫,你就別擔心了。”
現場立即有救護人員抬著擔架過來,將小倪云抬到救護車上。
見這邊的注意力都在小倪云身上,左父左母趕緊走到左嶺身邊,將左嶺拉起來,“走!嶺嶺!我們趕緊走!”
在不走就來不及了!
左嶺是他們家唯一的兒子,無論如何,左嶺都不能坐牢。
但是邊上的民警可沒有給他們這個逃走的機會,幾個民警將左家父母拿走,直接將左嶺制服住,一把冰冷的手銬被銬在左嶺的手上。
“咔擦!”
在這一瞬間,左嶺知道自己完了。
這個手銬一旦銬上去了,就很難在取下來了。
“媽!救我!”左嶺劇烈的掙扎著,臉上又是鼻涕又是淚水的,看上去極為狼狽。
是他小看了倪煙。
他原以為倪煙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流之輩而已,沒想到根本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回事。
早知道這樣的話,還不如一下子就弄死那個小的。
現在他什么也沒干成,還一樣要坐牢,真是太虧了!
怎么辦?
現在怎么辦?
左嶺又慌又亂。
“嶺嶺!”
“嶺嶺!”左母撲到兩個民警邊上,對著民警又哭又打,“你們這些混蛋!快放了我兒子!要不然我跟你們沒完!”
“住手!”民警可不吃左母這一套,如果人人都像左母這樣的話,那法律的存在還有什么意義?“這位同志,你要是在這樣的話,我們就要以襲警罪名逮捕你了!”
襲警?
襲警可不是鬧著玩的。
邊上的左父一聽到這話可嚇傻了,連忙一把抱住左母,“冷靜點!你冷靜點!”
左母哭著道“嶺嶺,我的嶺嶺!我的嶺嶺啊!”
不多時,救護車到了醫院。
經過醫生的檢查,小倪云的情況有些不好,因為她太小太脆弱了,左嶺那一腳直接傷了她的肝臟,造成了肝出血、腦震蕩和耳膜受損,所以需要馬上做手術,而且這場手術具有極大的風險。
聽到這個消息,倪翠花直接嚇得暈厥了過去。
上官德輝又著急小倪云的情況,又要擔心倪翠花,幸好還有倪煙和莫其深在身邊。
莫其深忙前忙后的辦理各種手續,倪煙則是在跟主刀醫生溝通手術問題,為了保險起見,倪煙也參與這場手術中,來個中西結合。
因為小倪云實在是太小了,主刀醫生并不能保證以后她的聽力和肝功能問題會不會出現什么后遺癥。
不久后,手術室的紅燈亮起。
兩個大男人焦急的等在門外,以防萬一倪翠花中途出現什么意外,上官德輝還不得不手術室和病房兩頭跑。
另一邊。
酒店,婚禮現場。
吳陳俊的父母和奶奶都到達了酒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