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也是讓女人趨之若鶩的存在。
“沒有。”李玳重復(fù)了一遍。 李瑤接著道“要是真沒有的話,我倒是認(rèn)識一個大美人,要不要我介紹你認(rèn)識認(rèn)識,說不定你加把勁,就能把人追上了!”
“沒興趣!”李玳擺擺手,轉(zhuǎn)身往往樓上走,頭也不回的道“坐了一天的飛機,累死了,我想休息了,你這個準(zhǔn)新娘子也早點休息。”
李玳是真的對國內(nèi)的女孩子沒興趣。
可能是在國外待久了。 他總感覺國內(nèi)的女孩子欠缺了點什么。
可能是思想太過迂腐了吧。 她們太古板了,還沒有完全的走出舊社會的影子。 今天在機場,他居然還看到有年輕的女孩子穿著旗袍。
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穿旗袍!
現(xiàn)在已經(jīng)新時代了,穿旗袍就跟留小辮子似的,滑稽又迂腐。 媒婆沒當(dāng)成,李瑤遺憾的嘆了口氣。 第二天上午,杜姣姣來接倪煙和趙漁去李家參加婚禮。 剛上車,趙漁就道“咦,杜爺呢?”
杜姣姣道“在家誦經(jīng)念佛呢。”杜姣姣一邊說著,還一邊朝倪煙擠眼睛。
以杜爺在京城的地位,他犯不著自降身份去參加李瑤的婚禮。
而且,他和李瑤又沒有什么交情。 他如果真的去了,那就真的是路人皆知的的用心了。
該避的嫌,還是要避的。 就像之前在京城一樣,他并沒有因為倪煙的關(guān)系,就過去參加上官曦的婚禮。 不過,雖然杜爺本人沒有來,但是周子嫻卻來了。 因為周子嫻娘家那邊跟李家有一點的關(guān)系。
當(dāng)然,周子嫻之所以會過來的重要原因還是因為倪煙。
因為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 趙漁奇怪的的看著杜嬌嬌“姣姣姐,你一直朝我媽擠眼睛做什么?你眼睛不舒服嗎?”
杜姣姣輕咳一聲,“哦,好像是有點舒服。” 倪煙直接笑出了聲。
趙漁又道“媽,你在笑什么?” 倪煙立即收起笑容,一本正經(jīng)的道“啊?我笑了嗎?我什么時候笑了?姣姣姐,你看到我笑了嗎?”
杜姣姣也一本正經(jīng)的道“沒笑,沒笑!多多,你眼花了吧!”
語落,杜姣姣又看向周子嫻,“子嫻,你剛剛看到煙煙笑了嗎?”
周子嫻配合地?fù)u搖頭。
趙漁無語地?fù)狭藫夏X袋,“啊?難道是我眼花了嗎?”
倪煙點點頭,“肯定是你眼花了。”
車速很快,沒一會兒,就到了李家。 李家就李玳和李瑤這兩個孩子,身為家里唯一的女孩子,李瑤的婚禮舉辦的還是很隆重的。
看到李父對倪煙那么客氣,杜姣姣還以為自己這是出現(xiàn)了幻覺。
李父此前是個讀書人,脾氣非常古怪,一般人很難入得了他的眼。
同樣驚訝的還有李家的其他來客,大家都很好奇,倪煙究竟是什么身份!居然值得李父這樣! 周子嫻嫌惡的咬咬唇,這個倪煙還真是有點能耐!居然讓李父都對她另眼相看! 看來這個對手還真是有點難對付
李瑤舉辦的也是西式婚禮,她穿著潔白的婚紗,坐在床前等待著新郎官的到來。
倪煙舉著相機給她各種拍。
末了,將相機塞到趙漁手中,“多多,幫我和姣姣姐拍一張。”
“好的。”
李玳進(jìn)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這一幕,第一眼看到倪煙的時候,說沒有被驚艷到那是假的。
但是再看倪煙居然也穿著一身旗袍,眼底的那層驚艷之色便慢慢的褪去了。
這個女孩子,美則美矣,毫無靈魂。
李瑤拉著李玳的手道“哥我給你介紹一下啊,這是倪煙,是冰肌玉膚的創(chuàng)始人,現(xiàn)在也是我老板,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