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烏龜在臉上,也不影響什么,反而增添了幾分靈動。
杜爺淡淡收回視線,“你們玩吧,我拿點茶葉就走。”
杜姣姣嗷嗚一聲,只好甩下一張紅桃三。
倪煙出了個二。
趙漁不要。
杜姣姣直接甩下一張大王。
大王出來了,就代表沒有王炸了,倪煙無所顧忌的甩下四個a。
這把農民翻身了!
倪煙拿起黑筆,在杜姣姣的臉上添了一筆。
趙漁則是用紅筆。
晚上莫其深沒有回酒店,而是留在杜宅休息,倪煙和趙漁也宿在杜宅。
莫其深單獨一個人一個房間,倪煙和趙漁一個房間。
晚間,趙漁偷偷溜出去,去杜爺的房間找他要糖。
杜爺給的糖都不是凡品,比進口糖果還要好吃。
因為距離的不遠,所以趙漁走幾步路就到了。
她去的時候,杜爺正在凝神看一幅畫。
以漫天星空為背景,一顆茂密的大樹下生著一堆篝火,樹枝上隱隱躺著一個人,在樹葉的遮擋下,看不清楚身形和面容,只能看到一縷縷青絲自樹葉間垂落下來。
一副很唯美的畫,就算看不清楚那人的臉,也能想象得出來,那青絲的主人,肯定是個大美人。
“好漂亮的畫啊!”趙漁驚嘆出聲。
杜爺微微回眸,這才發現身后站著趙漁,他不緊不慢的將畫卷收起來,“我也覺得很漂亮。”
趙漁有些無語的道“這么漂亮的畫你急著收做什么?再讓我欣賞一下啊!”
杜爺勾了勾唇角,“這幅畫是我三年前用重金在拍賣行拍的,非常貴重,你毛手毛腳的,萬一弄壞了怎么辦?”
“多少錢啊?”趙漁有些好奇。
“無價。”杜爺語調淡淡,但眉眼卻非常認真。
趙漁擺擺手,“既然這么貴重,你還是好好收著吧!真弄壞了我可賠不起!”
杜爺將畫隨手放在架子上,“這么晚了,你來找我有事?”
趙漁嘿嘿笑著,有些不好意思說出口。
杜爺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好看的錦囊,扔給趙漁,“拿去吧。”
趙漁喜出望外,“謝謝杜爺!那我先回去了,晚安!做個好夢!”
“回吧。”杜爺揮揮手。
趙漁拿著糖,蹦蹦跳跳的回屋了。
趙漁走后,杜爺很鄭重將剛剛那幅畫放進了一個精致的長盒里,然后放進了一個帶鎖的柜子里。
在杜宅呆了兩天,三人就啟程回去了。
杜爺開車送他們去機場。
莫其深邀請杜爺去京城做客。
杜爺笑著拒絕了。
年初八,上官曦和吳陳俊回來拜年,恰逢倪煙和趙漁從滬城回來。
上官曦看起來氣色不錯,于是上官老太太問起了同樣的問題,“小曦,都這么長時間過去了,你懷上沒有?”
上官曦搖搖頭。
上官老太太有些著急的道“檢查了不是沒有問題嗎?怎么還沒懷上呢?”
轉眼上官曦都二十七了!
和吳陳俊結婚也一年多了,上官老太太是真的著急。
上官曦接著道“我這次回來想讓煙煙給我看看,看能不能吃點藥調理下。”
其實她也挺著急的。
上官老太太點點頭,“那一會兒你記得跟煙煙說說,對了,你倪阿姨和周叔叔不久之前在外面抱回來一個孩子,你一會兒過去看看。”
上官曦早就聽說了這事,還特地給孩子準備了禮物,“嗯,我一會兒就跟陳俊過去。”
緣緣今天穿著非常喜慶的唐裝,現在有點認生了,上官曦伸手要抱她,她嚇得緊緊抱住倪成貴的脖子。
倪成貴開心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