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但也從來沒有為難過楚相宜。
楚月紅實在是想象不出來,杜爺為什么要這么對楚相宜。
“別亂猜?!背嘁颂ь^看了眼楚月紅,“你快回屋休息吧?!?
楚月紅擔憂的嘆了口氣。
她在為楚相宜感到不甘心。
以楚相宜的才貌氣質,想嫁個什么樣的人嫁不到?可楚相宜卻偏偏給杜爺做了小。
做了小也就算了,杜爺還不愛她,甚至連敷衍都不愿意敷衍一下。
她不明白楚相宜這樣到底是為了什么。
從旁觀者的角度,她根本無法理解楚相宜。
可是勸了這么多年,楚相宜也聽不進去,她這個旁觀者除了干著急,也毫無辦法。
或許,這種事情真的是如魚飲水吧。
另一邊。
杜爺拿起桌子上小瓷瓶,從里面倒出一粒透明藥丸,類似一個小玻璃球。
像楚相宜說的那樣,這東西無色無味。
就這么一粒小小的藥丸,真的有楚相宜說的那么強大嗎?
杜爺看著掌心中透明藥丸,眸中的思緒很深。
它真的可以讓一個人快速的忘記一個人?
要不?
試試?
就像楚相宜說的那樣,忘掉總歸好過忘不掉
杜爺閉了閉眼睛,而后一口吞下那顆藥丸。
這一刻,腦海中的記憶就像播放電影一樣,一幕一幕的出現在他面前。
從初遇時的驚鴻一瞥,再到相知相遇。
每一個瞬間,都是他心中最美好的回憶。
人生一世,草木一春。
他還有幾個十年可以浪費?
如果把這些珍貴的回憶都拋之腦后,那他和傀儡還有什么區別?
就算得不到,他也不愿忘掉。
他寧愿哭著笑,也不愿自欺欺人。
思及此,杜爺喉中一嘔。
透明藥丸就這樣被嘔在地上。
咕嚕咕嚕,滾落至角落里,消失不見。
杜爺拿起邊上的茶盞,喝了一大口茶。
清茶入喉,味苦回甘,人也清醒了幾分。
幸好。
幸好剛剛及時把那顆藥吐掉了。
第二日。
杜爺人生第一次踏入了楚相宜的院子。
楚相宜穿著一身素蘭色舊式襖裙,臉上已經看不出什么痕跡,“爺,您來了?!?
杜爺捻著佛珠,“準備一下,我們去機場?!?
我們
他說的是我們。
聞言,楚相宜的眼底浮現出一抹亮光,好似多年以來的等待得到了救贖。
就算知道杜爺今天是為了不讓倪煙起疑來的,楚相宜也非常滿足。
昨天是她接待的倪煙,今天倪煙他們出發離開滬城,她不在場肯定是不合適的。
“不用準備,我們這就走吧?!?
杜爺微微頷首。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
楚月紅端著洗臉盆從屋里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一幕,她被嚇了一跳,有些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
天哪!
杜爺竟然主動來他們院子了?
太陽這是打西邊出來了?
真是太不可思了。
沒一會兒,杜爺和楚相宜就走出院子。
司機開車。
杜爺和楚相宜坐在后座。
楚相宜很緊張,手心里裹著一層濕汗。
十幾年了。
她還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