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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著一身素白色旗袍,和遮在頭上的油紙傘相互輝映,遠遠望去,像是一幅濃重的水墨畫。
計程車的前面還停著一輛黑色的車子,駕駛座的位置坐著一個人,但是因為車窗材質特殊,從外面看不到里面。
“倪總等一下!我照照鏡子!”文秘書開口。
“嗯?”
文秘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早上吃青菜包子的時候好像塞牙了”
“你照吧。”倪煙淡淡轉身。
文秘書對著車鏡開始剔牙。
約莫是覺得車里沒人,所以文秘書一點也沒在意形象,連牙齦都咧出來了。
幾秒鐘之后,文秘書走到倪煙身旁,“好了倪總,我們走吧。”
倪煙點點頭。
二人一同消失在機場大門內。
過了很久,那輛黑車的車門才被打開,一道修長的身影從車身內探出,雪白的長指間握著一串血紅色的佛珠。
絲絲細雨打濕了他的衣襟。
他作惡多端,配不上這么美好的她。
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不打擾,不參與
過了好久。
他才轉身上了車。
須臾,車子停在一家紋身店門口。
這個時候紋身店紋的最多的就是港島那邊的古惑仔標志。
紋身店老板是個三十來歲的年輕人,遞給杜爺一個冊子,“您看看您想紋個什么圖案的?”
“幫我紋個漢字就行。”
“好。”老板點點頭,“您想在紋哪個字?”
杜爺淡淡說出一個字。
“那您要紋在哪個部位?”
“心口上。”
“這是您愛人的名字?”老板問了句。
杜爺沒說話。
老板見他不說話,也不好多問,開始準備紋身工具,“您躺那兒就行。”
紋身是不能打麻藥的,但整個過程,杜爺卻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老板暗暗吃驚,他見過很多人,也很多人都紋過身,但他還是第一次忍耐性這么強的人。
由此可見,他愛這個名字的主人,應該愛到了骨子里。
到京城后,倪煙沒有回家,而是和文秘書一起去了公司。
殊不知,此時電視上正播放著一條緊急新聞。
京城一重刑犯人利用去醫院的機會越獄了!
這個越獄犯不是別人,正是趙景蓉。
趙景蓉越獄后的第一時間就去了京華村。
已經兩歲的緣緣正坐在家門口玩泥巴。
倪成貴在院子里洗衣服。
趙景蓉認識緣緣,也知道遠遠是倪成貴的孩子。
趙景蓉繞到緣緣身后,一個手刀砍在緣緣的脖子上,緣緣眼前一黑,就這么的暈了過去。
趙景蓉將緣緣抱起來,往院子里走去。
“倪成貴。”
倪成貴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一回頭,就看到趙景蓉抱著緣緣站在那里。
“你,你是誰?”
在牢里呆了那么長時間,趙景蓉整個人都處于非常滄桑的狀態,蓬頭垢面,倪成貴一時間認不出來也很正常。
倪成貴越看越覺得這個人熟悉,瞇了瞇眼睛道“你、你你是趙景蓉?你不是在坐牢去了嗎?你怎么”
就在這時,趙景蓉突然拿出一把匕首抵在緣緣的頸脖上,“別叫!要不然我就殺了她!”
倪成貴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好!好!我不叫,我不叫,你別傷害緣緣,只要你不傷害緣緣,我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