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爺神色不變,“我是問你這個名字怎么樣?”
倒是她小看了楚相宜。
先是算計他。
現在居然連她都一起算計上了。
好樣的!
真是好樣的!
趙漁無語的道“你是孩子的爸爸,我又不是,你覺得好就好啊,就算我覺得不怎么樣又能怎么樣?”
這兩口子一個個真是太奇怪了。
先是楚相宜找倪煙幫取名字。
明明自己已經取好名字了,也不知道她想干什么。
難道她是想比較下,她跟倪煙取得名字,誰的名字更好聽嗎?
趙漁以前就不是很喜歡楚相宜,現在就更不喜歡了。
杜爺笑了笑,伸手給趙漁倒上一杯茶,“我不過是問問而已,你看你急得。”
“我媽說大晚上的喝茶睡不著,”趙漁接著道“你這兒有飲料嗎?”
“你媽事兒真多。”杜爺一邊說著,一邊將茶壺收起來,從柜子里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趙漁。
趙漁翻了個白眼,“我說我想喝飲料!”
“我這里除了茶,就只有這個。”說著,杜爺擰開瓶蓋,將礦泉水倒進茶杯里,輕飲了一口。
“你的人生真是太無趣了!”趙漁直搖頭。
杜爺接著道“老了,折騰不動了。”
“你才多大啊就老了!”趙漁接著道“我覺得這點你應該跟我媽學習,你看她也二十多歲的人了吧!整天都喊著自己才十八歲!”
杜爺笑了笑,捻著佛珠沒說話。
趙漁看了看四周,壓低聲音道“我問你個問題。”
“問。”
趙漁接著道“那個楚相宜肚子里的真是你的種嗎?”趙漁總感覺這件事有點玄乎。
杜爺和楚相宜那么多年的夫妻,楚相宜要懷孕的話,應該早懷孕了!為什么一直等到現在?
杜爺微微頷首,語調平靜,“是我的。”
趙漁接著道“你要是被人脅迫的話,就眨眨眼!”
“不用懷疑,確實是我的。”
“好吧。”趙漁聳聳肩。
兩人聊了會兒,趙漁便回屋睡覺,剛轉身,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拿出兩個香囊給杜爺。
“這是什么?”杜爺好奇的道。
趙漁接著道“我媽讓我給你的,她說這個掛在床頭有安眠的作用。”
杜爺將香囊收起來,“替我謝謝謝她。”
“應該的應該的。”趙漁擺擺手,“都是好朋友,沒什么謝的,對了,你失眠是不是楚相宜突然懷孕,你高興的睡不著覺啊?”
“是。”杜爺捻著佛珠。
“臥槽!還真是啊!”趙漁有些興奮的道“不過老來得子也能理解啦!”
看他那么在乎楚相宜的肚子,就知道杜爺一定非常開心。
杜爺沒說話,清雅的臉上含著三分笑意。
“我先回去睡覺了,晚安。”趙漁朝他揮揮手,頭也不回往院子外走去。
杜爺目送著趙漁的背影,直至完全看不見之后,他才轉身回屋,很認真地將香囊掛在床頭。
這一夜,應該是這么多年以來,他睡過的最安心的一個夜晚。
楚相宜的院子。
楚月紅走后,楚相宜自己找了個保姆。
保姆三十多歲,生養過,因此在養胎方面很有一手。
“剛剛趙小姐去了前院一趟。”保姆一邊遞給楚相宜一碗保胎藥,一邊道。
“爺本來就不是一般的男子,以后這種事情就沒必要跟我說了,依他的性子,就算把趙漁收進來了,我也不覺得奇怪。”楚相宜淡淡的道。
趙漁畢竟是倪煙身
邊的人,杜爺愛屋及烏也是正常的。
換一句話說。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