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不像一樓一覽無余,于是兩人干脆的分兩頭找。
只是盧乙沒想到這樓上的門也這么不好推。
“干嘛的?”粗聲粗氣帶著股子痞氣。
盧乙看著這戳在門口的門神,二話不說提腳踹了過去,“讓開!”
齊大山側身閃躲,盧乙一腳踹了個空,身子不受控制的朝前撲了過去。
“哐”的一聲,門被撲開!
盧乙仰頭看了一眼,一口氣提起,被人提著給從地上揪了出來。
“好小子!不想活了。”
“大哥說笑,好端端的誰會想死呢!”盧乙笑著客氣撥開背后的那只手,旋即面上帶出些愁容,悲切道:“小女心上之人流連不歸,若不是沒有法子我一個姑娘家又怎么會來這...種地方。”
女的!
怪不得娘們唧唧,個子小小提著沒幾兩重。
齊大山仔細打量她幾眼,嗓門軟了幾分,揮手趕人道:“這沒你要找的人,趕緊走。”
齊大山是個粗漢子,不聰明卻也不是蠢人,否則也不會從一個宰豬的混到今日的光景。
眼前的人手上力道綿柔,聰明機靈但不會武功。
況且空無一人,他也不怕她看.....
盧乙頂著背后的目光將包廂里的人一個不落的挨個瞧了個遍,好在那門大都開著,門口偶爾有人守著她裝作路過,故作不經意的掃上兩眼倒也沒再撞上什么不好的情況。
唯一不好的就是找了半天,沒有找到要找的人。
“盧乙。”
扭頭看去,是老和尚正向她招手。
盧乙快步過去,問道:“人找到了?”
“瞧著有些像,你去看看。”苦慧指向路口的第三間包廂。
盧乙遲疑片刻,問道:“里面還有其他人嗎?”
“沒有,就她一個。”
一個人倒是好辦了。
......
門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一道人影閃身進來。
“怎么不敲門就進來?”
盧乙愣了愣,打算轉身出去。
“剛燒的茶水,坐吧。”
盧乙聞言折返回來,坐在女子對面。
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斟茶的玉手纖纖如蔥,眼眸含水,妥妥的美人一枚,可惜同樣的一襲紅衣卻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抱歉,我走錯門了。”
執顏瞇著眼看著她。偷偷摸摸的,瞧著可不像是走了錯門。
“姑娘特意來看熱鬧?”
盧乙抿嘴笑笑,說道:“瞧見個朋友,跟著過來的。只是一錯眼的功夫人給跟丟了,以為是進了這屋子,所以冒昧進來瞧瞧。失禮之處,望姑娘莫怪。”
執顏輕笑,這話聽起來還算合情合理。
“這里我還算熟悉,姑娘可要我幫著尋人?”
盧乙放下手中的茶盞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瞅瞅就好。”素不相識的,喝人一口茶也就算了,勞煩別人幫自己找人?她心還沒這么大。
說話間盧乙起身徑直朝門口去,自然熟稔的令對面的執顏也一時沒反應過來。
...這是要走了?
盧乙手擱在門上,不想還沒用力,門便從外面推進來,猝不及防的后退兩步抬頭看去,當下臉色一僵。
也不知道這算是什么緣分,想見的人見不到,不想見的總是出現在眼前。
門口的人道:“要走了?”
聽聽,波瀾不驚,這語氣,要說沒鬼都沒人信。
“嗯,勞煩讓個路。”
尤綏站在門口正中央,一動不動,說道:“不太想讓。”
這話聽著太耳熟,在那繁華的上京城里那些攔路的紈绔子弟大多都喜歡這般講。
記得有次出門她正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