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見過,那晚在白老爺子的壽宴上,我見過您的,當然,像我這種小人物,你肯定沒在意我。”
“哦”
陳陽輕輕點頭,并不感到驚訝,只是有些奇怪,如果王尋只是個酒吧老板,好像還沒資格去參加白老的壽宴吧?當然,他也懶得去問。
而場人此時都有些不明所以,搞不懂王尋在干什么?他不是酒吧老板嗎?剛剛還火冒三丈的,怎么轉眼看見陳陽變成這態度了?
他們搞不懂,為何要對一個抽軟白沙的窮吊,點頭哈腰、低聲下氣?
他們哪知道此時王尋心里有多忐忑不安,生怕惹惱陳陽,來這里的消費人群,幾乎都是白領一族,盡管他們總是裝作一副人上人的樣子,可實際非常無知。
真正的上流圈子,他們怎么仰望甚至連邊緣都看不見,更別提圈子里面的內核了。
而王尋在深城打拼數年,累積了不少人脈,雖然只是上流圈子的邊緣小角色,可對于最近的新聞還是很清楚。
最近圈子里各種勁爆的新聞,和眼前這個男人都是息息相關的啊,無論是搶走蘇云初,還是夏宗寧和黑子的死,哪件事不得扯上陳陽的名字?
這種大能,再把他當初林家倒插門的窩囊廢,那真是腦子進水了,他敢不恭敬嗎?敢不低聲下氣嗎?
“陳總,您看今晚這事是不是讓您不開心了,要不我請你擺一桌好好玩吧,算是給您賠罪了。”王尋賠笑道。
陳陽知道他怎么想的,擺手道“算了,今晚這事跟你沒什么關系,主要是那幾個年輕人,讓他們過來跪著認錯,然后爬出去。”
聞言,楊逸飛等人渾身一震,臉色蒼白。
“這”王尋有些為難,這種話說說也就罷了,如果真那么做,實在是太傷人了。
“怎么,有困難嗎?”陳陽挑著眉道“也罷,反正跟你也沒什么關系,我用自己的方式處理吧。”
“陳總稍安勿躁。”王尋急忙道“這點小事既然我來了,就交給我來處理,我現在就過去和他們說。”
王尋朝楊逸飛他們走過去,板著臉道“剛剛他說的話都聽到了吧?如果不想缺胳膊少腿的,最好按照他的話做。”
“誰讓你那么不長眼,這也是自找的。”
“王王叔,您怎么真讓我們跪著爬出去啊,那以后我們還怎么見人?”楊逸飛苦著臉道“這絲有啥可怕的?你那么恭維他干什么?”
“呵,小子,你他媽真夠無知的啊,真以為家里有兩錢就能橫著走了?”王尋冷笑道“你別想我保你,你記住他了,在深城如今沒有人敢惹他,就連白家大少都對他禮讓三分,你算什么東西?”
王尋聲音不大,可安靜的現場還是隱隱約約被人聽到了,頓時大驚失色,難以置信的看向陳陽,目光變了,更覺得臉頰火燙燙的。
剛剛自己是不是瞧不起他?連白家大少都禮讓三分的和他稱兄道弟,那自己這種角色,給他提鞋都不配嗎?有什么資格鄙視他?
想到剛才自己無知的話語,心里就跟吞了坨剛拉的屎一樣難受。
“對對不起大哥,我和你道歉,剛剛我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我錯了。”
“對對不起”
楊逸飛沒什么好猶豫的,立馬走到陳陽身邊跪下,低頭認錯。
而剛才和他的那一桌人,也紛紛跟在陳陽面前,大氣不敢喘。他們不知道陳陽是誰,但他們知道白少龍在深城是什么人。
從王尋提到白少龍的時候,他們就已經絕望的失去了反抗的念頭,他們知道事情有多嚴重。
“以后哪怕再敢和小欣說一句話,我讓你家破人亡,不信你就試試。”
陳陽再次點燃軟白沙,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我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