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聽聞江湖多出奇人,先生莫不是那活死人肉白骨的賽華佗?”床上的人突然出聲打斷了白老的話,白苒苒像他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惹得白老更加的生氣。白苒苒心想這要不是在外面,她可能真的要被“家法”伺候了。
“哼,我可不是什么賽華佗,我就一孤寡老頭子”
白老重重的哼了一聲,他現在很生氣,非常生氣,白苒苒太不成器了,床上的小生也分不清情況,要敘舊啥的可以等他罵完白苒苒再說啊!
現在氣氛都被破壞了,他還怎么教訓白苒苒那“小子”
白老可能忘了現在是在別人家,還在人主人面前。
白苒苒覺得白老就像一個老小孩,做事完全隨自己的心情。不過真好,這不就是自己想要的嗎?無憂無慮,無所顧忌。
還是要好好的像白老學習“能者無憂”只有先成為能走才能真正的無憂。
“臭小子,你又發什么呆?還不走,該做的已經差不多做完了。”
“爺爺,就這樣走了,床上的…”
“哼,我管他做什么,一時半會他又死不了。”
“爺爺我們剛吃了人家餅”
“不,是我剛吃了人家的餅…”
看著又要翹胡子的老頭,白苒苒馬上改口。
白老瞪了白苒苒一眼走到床邊拉起了床上人的手,眉頭皺了又皺,說了一句牛頭不對馬嘴的話。
“你是細辛”不是問句而是肯定句。
“小生正是”床上的人雖然內心疑惑白老為什么會知道他名字還是誠懇的回答了白老。
“細辛,細辛,細辛,哈哈哈”白老突然大笑了起來,惹得白苒苒一陣毛骨悚然,這樣的白老真是太奇怪了。
“老夫曾經欠人一個人情,現如今也是該還的時候了,小子算你好運”
說完這句話后白老便走出了屋子,白苒苒轉頭看床上的人:“恭喜呀!兄臺,爺爺答應給你看病了。”
床上的人有疑惑但更多的是驚喜,傳聞“賽華佗”只治有緣人,如果他不想救就算人病死在他面前的人他也不會救,但凡是他承諾要救的人便沒有救不回來的。
只是他為什么會知道自己名字還說是還人情,還什么人情?
細辛實在想不出個所有然,他幼年便喪失了雙親,年幼的他除了要養活自己還要想辦法養活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妹妹。
狗嘴奪食是常有的事,遍體鱗傷也是經常的事。
在有一次他背著妹妹出去尋吃的時候,遇上了那個改變他一生的人。
他一下子從一個小叫花子變為了一個暗衛隊隊員。
這些年憑著過硬的實力登上了暗衛隊長之職更是因為當初那個帶他走的人的賞識,他成為了那個人的義子。
過上了他所不能想象的生活,可是在一次任務的失敗下他身中數毒,毒毒鉆心。
眼看著人就要沒了,當初帶他走的人卻改變了對他的態度,讓他與妹妹搬到了這荒蕪的山村任他自生自滅。
美名其曰,山村靜,更適合養傷。
細辛知道他的養父已經準備放棄他了,他可以走。但也得把茯苓帶著一起走,在府上他就是茯苓的依靠,他走了茯苓自然不便留在那。
雖然已經記不清自己父母的面貌,但他知道他得為茯苓留好所有的退路。他父母也會以他為傲。
讓他想不到的是他能在這個偏遠的山村遇見賽華佗。
“賽華佗,賽華佗”他輕輕的念著這個名字,好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
看著床上躺著的人陷入了沉思,白苒苒心想自己這是抱上了一雙金大腿。
雖然醒來時便從自己這具身體的記憶中了解到白老很讓人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