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究是心急了。
看來要走進她這個表面心平氣和,內心多疑不安的女兒心中還需要再繼續努力。
“知道了苒兒,以后讓苒兒不開心的話母親一定不會輕易說出口”
白母非常正式的向白苒苒保證。
可是這話聽在白苒苒耳中怎么那么奇怪呢?
“不輕易說出口?意思是還是會說”
白苒苒決意不與白母多做計較。
怎么這個能把偌大個白府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女強人,在她面前就頻頻出現問題?
白苒苒不明白的是越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那是越容易犯錯的。
只有在不在意的人面前才會什么都做得完美無憾。
“其實苒兒我過來還真是有事和你說”
為了緩解尷尬,白母覺得自己得找點話來打破現在這樣奇怪的氣氛。
于是就想起了自己來這里要做的事還沒有說。
“母親請說”緩和過來的白苒苒又恢復了原先那漫不經心的樣子。
剛她也不知道為什么差點控制不住自己,原來有些傷是終其一生都難以治愈的。
至少過了這么幾年,她還是沒法與自己的曾經和解。
“這該怎么辦呢?看來還是要給自己找點事做”
“不是都說找到人生的追求那便什么都能更容易的釋懷嗎?”
白苒苒一邊在心里自己羅列著自己所想,一邊聽著白母慢慢的說她來的目的。
原來是要給她擺一個接風宴,本來白母是準備就在家里辦一個家宴的。
可是白父的兩個兄弟勸說白父給白苒苒弄一個宴會,也便讓白苒苒認識一下他們場上的朋友還有那些世家子弟。
白苒苒覺得這完全沒有必要,他回來也有幾天了,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專門弄一場接風宴是否是有些奢侈了。
白苒苒心中這么想,也將自己的想法給表達了出來。
還有她喜靜,并不想那么參加這樣的場合。
而且給她辦接風宴這多少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她也不是什么功臣回歸。
白家對外一直都聲稱她是外出游歷,這游歷歸來也不是什么非的慶祝的事。
“那苒兒覺得大擺宴席不合適,那我……”
白母皺了一下眉頭,她也覺著大擺宴席有些不合適,所以才來問一下白苒苒的意見。
“苒兒覺得要不就擺擺家宴算了吧,把各個兄弟姐妹們都聚一聚”
“也讓我認識認識各個姐妹們”
白苒苒說了這句話之后白母便陷入了沉思。
“嗯,好吧!我去和你父親商量”
白母最后還是決定按白苒苒說的辦,這是比較擇中的方法。
她也覺得這樣要好些,只是她因著第一次做母親顧慮得多了反而考慮問題都像是做姑娘時候一樣。
“那苒兒我回去和你父親商量一下,定一下時間。”
白母說著起身離開。
等到白母離開之后白苒苒叫來了夏雪。
“你與我細細的講講關于白府中的事吧!”
白苒苒又懶懶的躺回她的小躺椅,這白府來了這么幾天本想著自己安靜的過自己的日子,可是好像光是這樣是不行的,她還是要把所有的一切都了解好。
她發現她還是不知道該怎么更好的與人相處,尤其是與親近之人,就算表面偽裝的再好她依然過不了心中的那一關。
那與其這樣還不如一切都以絕對的理智去應對,那樣將不會出錯,將能把一切都處理好。
白苒苒在自己的世界與自己對話,她仿若聽見一個聲音在告訴她,“總有一天她將對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