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遠志自然也察覺到房間里面的變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怎么樣公子,是不是比之適才好多了”
白苒苒看著顧遠志的眼睛嘴角掛著她常用的職業(yè)假笑。
自從回了白府她發(fā)現(xiàn)她假笑的時候是越來越多了,當然她她也發(fā)現(xiàn)了能笑著解決的事可比喊打喊殺的解決好多了。
但是她發(fā)現(xiàn)面前的人可比她能裝多了,明明就對她的萬化粉很感興趣卻完全沒有表現(xiàn)出來。
看來她這還碰著了一個老狐貍,但是該算的賬她是不會忘的。
就是她面前這個道貌岸然的家伙讓她兩世保留了三十多年的初口勿給丟了。
打是打不過的,那天晚上她就領教過了,但是要讓她就這么算了可不是她白苒苒的辦事風格。
上輩子忍讓過的事太多了,她已經(jīng)不想再忍讓了,這輩子她改主意了她就要活成那肆意妄為的樣子。
“我怎么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顧遠志臉上掛個大大的疑問,好似他是真的不知道白苒苒在說什么。
如果不是白苒苒發(fā)現(xiàn)自她在這間屋子里撒了萬化粉之后坐著的那人一直微皺的眉頭舒緩了后她可能還會真的相信這人是什么都不知道。
“公子不知道沒關系,我知道就行”白苒苒沒有正面接他的話,而是不著痕跡的說了這么一句。
“公子應該不知道有個東西名叫化尸粉吧!那東西用了之后散出來的腐味真的是隔著三條街都能聞到。”
白苒苒邊說著還邊做出了極為夸張的動作,好似真的現(xiàn)在周圍都是那味道。
她可看見了當她描述那腐味時候坐在她對面的人眉頭又忍不住皺了一下。
“哼小樣,和她斗”
“我說那人也真是,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還用那么低級的化尸粉,現(xiàn)在出的那個萬化粉可比那個好用方便多了,最重要的是不會有那種讓人難以忍受的腐味”
白苒苒覺得她這樣說坐她對面的人多少會被吊起一點好奇心。
但是他還是低估對面的人了,那可是官場縱橫多年的老油條了,怎么會憑白苒苒那三言兩語就暴露出自己。
“我還是聽不懂公子在說些什么”
“再說公子闖進我的房間就為了說這些,那我大可以讓常山把你丟出去”
“還有,我們似乎見過,所以你臉上的那塊布條有跟沒有是一樣的”
顧遠志不對萬化粉做評價,還是一副: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的樣子。
最后再說出自己已經(jīng)看破白苒苒是誰的事。
白苒苒一愣:“難道他認出了自己就是那晚那人?”
“兄臺可是那日品一杯我對面那個貴客,我們一起下的樓,我對兄臺稍微有點映像”
白苒苒皺了皺眉想著自己可能暴露了,那待會是要直接揍眼前這家伙一頓,還是不承認是自己。
就在白苒苒糾結的時候,白苒苒耳邊又傳來了顧遠志的話。
白苒苒心下稍安,伸手解下了臉上的面紗。
一張絕世無雙的臉就那么露了出來。
“公子好眼力,居然見過一面就能再次認出我來”
白苒苒淺笑著把自己放袖子中的折扇拿出來,做了一個自認為風倜儻的動作。
確實,同樣是開折扇的動作,白苒苒做出來可比大多數(shù)人唯美好看多了。
但顧遠志不知道怎么的腦中就冒出了那晚月夜中一頭秀發(fā)散落的女子。
“你怎么了?”白苒苒在顧遠志眼前晃了兩下,她發(fā)現(xiàn)他居然看呆了。這……
“我在想兄臺到這里來到底是為了什么”
顧遠志突然笑著說了這一句,看得白苒苒心中有一些發(fā)麻,想著自己今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