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皺著眉頭打開了那間關押著那些女子的房間。
除了那一個暈倒在地的女子,其它的的幾個都一臉期待的看著他。
當確定進來的人不是顧遠志而是常山時臉色一下就變了。
眼中帶著幾分嫌棄幾分害怕以及幾分期待。
常山緊皺著眉頭對著門外打了個手勢,突然進來了兩個黑紗蒙面的人。
“這些人哪來的送回哪里去,還有讓她們忘記今日的事”
“不許傷及性命”
常山冷冷的對著身后的說,隨后又是想到什么又補了后面這一句。
身后的兩人默不作聲的走到了幾個女子的身旁。
手起掌落,幾位女子瞳孔突然放大,隨后徹底的暈死過去。
一盞茶的功夫,房間里就只剩下常山一人了,他突然忍不住的吐出了一口鮮血。
眼前一黑暈倒在了地上。
隔壁房間的顧遠志算著時間走了過來,看著躺在地上的常山眉頭皺了又皺。
“怎么這么沒用,這般就受不了了”
顧遠志蹲下摸了一下常山的脈搏。
“來人”
站起來的顧遠志對著外面喊了一聲,一名穿著深紫色衣物眼神邪魅的人便突然出現。
他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樣,沒有人知道他是藏在哪里。
“把他送回京都,送到丘景逸那里”
顧遠志對著身后的人說了這么一句話后便轉身走了出去。
眼神邪魅的人看了地上的人很久,最終還是一下子把地上的扛著走了。
如果有人能看見他的話,就會發現一個身穿紫衣的人扛著一個比他大幾倍的人在路上狂奔。
那場景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走進自己房間的顧遠志一下子就對自己暫時棲身的地方變得極為不滿。
便獨自一人走到了街上,走到了那日見到那個女子的那個偏僻的小巷子。
伸手往空中抓了一下,就好像抓住了那個女子的衣角一般。
搖了搖頭,顧遠志自嘲的一笑,這難道就是他所要尋找的那種有趣的情愛的感覺嗎?
不可能是的,這種感覺一點也不有趣,甚至還讓他有幾分的不舒服。
但是他不知道他腦海中為什么老是會出現那個女子的形態。
最后顧遠志總結了一下,一定是他沒在別人手中吃過虧,去被那女子擺了一道,所以才一直記掛著這件事,一定是這樣。
顧遠志突然就有些生氣,這二十幾年來他何曾有過這樣的時候。
“呵呵”
一向溫文爾雅的顧遠志突然變得冷魅無比,轉身消失在了小巷的盡頭。
白苒苒近日閑來無事便一直宅在自己的屋子里,早起練練字,晚上躺在太師椅上咳咳瓜子。
聽夏雪講講話本子,說說書,日子過得也還算是愜意。
但是她知道明日的晚宴定是有重頭戲,所以她得趁著這空閑的檔期好好養養精神才有力氣應對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從明日的晚宴之后她便會真真正正的進入這個世界,不管她是否愿意,為了生存她也必須融入進去。
半瞇著眼的白苒苒突然聽到了房頂上有一絲響動,雖然極小,但她還是聽見了。
她睜眼看了一眼正講到重點之處的夏雪,又看了一眼在旁邊看著面無表情的花寧。
確定了兩人都沒有聽到房頂的響動。
于是白苒苒也假裝沒有聽見任何聲響。
閉上眼繼續聽夏雪講故事。
“怎么樣,是不是很感動?”講完一個話本子的夏雪激動的問白苒苒兩人。
花寧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