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幕剛好被白母身后的澤蘭收在了眼里。
一頓晚飯白苒苒在極其不適中度過了,好不容易白母放下了碗筷她就立即把碗筷給放下了。
白母想來也是看出她的不自在了,所以早早的便放下了碗筷了。
“阿澤,讓人把這些都撤下去了”
“是,小姐”
“再吩咐廚房看看我在廚房蒸著的桃花糕給好了,拿些過來”
“奴婢剛剛打發人過去看了,已經好了,這時候該是已經在送來的路上”
白苒苒聽著兩人的對話覺得有些新奇,白母好像對這個她不認識的丫頭很是親切。
而這個丫頭叫白母不是叫“夫人”而是叫“小姐”,等等,白母叫她阿澤,難道她就是澤蘭?白苒苒看著那個年輕丫頭的背影,這樣的人在白母小時候就在身邊伺候了?
她看著她也最多不過二十出頭啊?難道白母?
不不不,怎么可能!
白苒苒把自己心中那些不切實際的想法甩開。
“母親你剛叫那個丫頭阿澤,難道她就是白芨弟弟口中的澤蘭姑姑?”
等到澤蘭出去之后白苒苒便問白母。
“嗯,她就是你白芨他們口中的白芨姑姑”
白母淡笑的看著白苒苒,想笑又給忍住了。
“只是她看起來怎么才二十出頭的樣子,跟佩蘭姑姑不太一樣”
白苒苒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那是因為她確實是陪著母親長大的,但是她是母親的陪玩,而不是我的伺候丫頭,是在后面我和你父親成親她才跟著我到白府成了澤蘭姑姑”
“所以她不是丫頭?”
“在母親的心中她和佩蘭都不能稱之為下人的,等母親把她們給你之后苒兒切忌對她們好些,不然母親可…”
白母沒有正面回答白苒苒的問題,白苒苒自己也知道,想來那兩人身份確實只是白母的陪嫁。
實際上在白母的心中早就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家人了。
只是在這個主仆分明的時代白母能做的最大的限度就是為她們找個好去處。
但兩人都不愿意離開,也就一直留在白府了。
白苒苒抬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白母,果然看起來好年輕。
她的陪玩年紀那么小,那她的年紀可能就真的如她所想那般。
“怎么了,苒兒覺得母親過于年輕了?”
白母一眼就看出了白苒苒心中所想,本不想直接點出來,但看她實在糾結的緊。
“母親怎么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
“阿澤小我足足有七八歲呢,當初因為我有些調皮,你外公便覺得找個比我小的陪玩我能顧著人一點,磨磨我的性子”
白苒苒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白母打斷了,之后慢慢的說了澤蘭的來由。
聽得白苒苒是一愣一愣的,想不到這其中還有這樣的緣由。
“怎么了,現在知道了?”
白母笑著看著這個離開家十五載的孩子。
如果可以她想把她這缺失的十五載的事都講給她聽都給她補起來。
只是現實不允許,她背負的可是整個白家,怎么能安于享樂。
“母親可是有心事?”
白苒苒見著白母一下像是充滿了憧憬,一下臉色又暗淡下來,便不由自主的問了一下。
“沒有,你嘗嘗這桃花糕”
白母一下回神,把已經擺上桌子的桃花糕往白苒苒面前移了移。
“這糕似乎與之前的有些不同”
白苒苒嘗了一小塊之后如實說,她也沒嘗出到底哪里不同,但似乎更好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