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回了自己院子的白苒苒根本不知道這些。
她也算好了,白母肯定是在她之后才回去的,她對自己的輕功還是很滿意的。
白苒苒猜的也沒錯,白母確實是在白苒苒回了自己的院子之后才回去的,因為白母在府外時候還讓車夫停著等了一會兒她才進去。
目的就是讓白苒苒能夠先一步回去。
“公子回去了?”白母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問了問跟在她身后的澤蘭。
“公子剛剛才走,他似乎有些不開心”
澤蘭回了白母的話后把白苒苒走的時候的神色也描繪出來了。
白母面無表情的聽著其實心里早就快笑出花兒來了。
不愧是她生的,連這演戲的功夫都和她如出一轍,最重要的事她怎么知道自己希望她先走。
白母回到自己的房間后果然看見那件錦榮絲被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白母摸著那件衣服嘆了口氣“苒兒,有一天娘親定然讓你真正的穿著這件衣服站到眾人的面前。”
看著回到院子里的白苒苒神色不好,夏雪想說什么被花寧給攔住了。
公子定是在夫人那出了點什么事,不然:不會這樣,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打擾她了。
之后幾人就按白苒苒平時的習慣把所有的事都做好之后便退出去了,她們本想給白苒苒自己一個安靜的環(huán)境,白苒苒卻有些奇怪。
平日里就安靜的花寧幾人除外,這最鬧騰的夏雪怎么她這么久才回來她什么也不問。
想了想自己也猜不出這幾個丫頭的心思便睡了,完全不知道自己的畫像已經(jīng)被常啟平送去了太師府。
……
在將軍府回去后顧遠志就進入了自己的書房看著之前常啟平送來的那幅畫陷入了沉思。
“來人,不管用什么辦法把畫上的這個女子找到”過了很久之后顧遠志提筆描了一幅同樣的話交給了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黑衣男子。
“是”
黑衣男子說完這句話之后便消失在了顧遠志的書房之中。
“這次你再也跑不掉了”過了很久顧遠志默默的吐出了這句話。
“主子,安公公求見”顧遠志嘴角的笑還沒完全的綻放開便聽到常山聲音,以及那個之前那個老神氣的安富貴的聲音。
“什么事”顧遠志打開門就見安富貴一臉掐媚的站在院子中。
顧遠志看了一眼站著的安富貴心想這常山是越來越讓他失望了,一個安富貴都擋不住。
常山心中冤枉啊!哪里是他攔不住?而是他不敢攔啊!這安富貴可是帶了上面那位的口諭來的,沒見著顧遠志時候那拽的跟什么一樣。
“太師為國操勞真是辛苦了,這個時候還在忙著呢”安福貴嘴邊掐著恰到好處的笑走到了顧遠志面前。
“這什么風又把安公公給吹來了,本官不是剛從宮中回來”
顧遠志才不吃他這套,這姓安的仗著在冷千易跟前得寵在宮里的風評可不怎么好。
“這奴才哪敢有什么事,這陛下讓奴才來告訴你明日的晚宴請務必到場”
“明日的晚宴?明日有什么晚宴我之前怎么不知道”
聽著安福貴的話顧遠志挑了一下眉毛,這冷千易這么快就忍不住了。
看來他那日的話還是很管用的,這個陛下開始重視云顯國這件事了。
“接見云顯國使團的事提前了,陛下覺著這云顯來使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里也是不易,總不能一直避著不見這顯得我國太無風度了”
“就想著把原先的接待宴會提到了明晚,到時候太師要早些到哦,也讓這云顯國使者見見打敗了他們的人是誰”
安福貴尖細的嗓子一字一句的把冷千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