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苒苒愣了愣轉身看了風眠一眼。
這他們救了人怎么看起來被救的人很不歡迎他們呀!
“幾位先生既然已經休息了的話,那晚生就明日再來探望幾位。”
“只是本想讓母親早些知道安婉瑩所做的其他的壞事的時間可能就要晚一些了”
看著突然滅了的燈,白苒苒對著門行了行了一個拱手禮便準備轉身離開。
“等等,你母親是誰?”
白苒苒還未踏出離開的步伐,門內便發出了一個略顯虛弱的聲音。
“徐老你怎么出聲了呀?”
屋內一個站在徐老床前的男子小聲的詢問。
這些人看起來就不是什么好人,雖然把他們從安婉瑩的地牢中撈了出來,但是還不知道要把他們怎么樣。
一看今日來的那個男子就知道定是對他們抱有什么企圖。
他江粟活了這么多年,最擅長的就是以面相判斷出一個人到底是抱有所圖還是什么的。
今日那人絕對沒有看錯,定是對他們有所圖。
他們幾個老家伙倒是沒有什么關系,但是還有這么多個小孩跟著他們。
那些小孩都是他們各自的后代,如果不是因為這事,他們能夠擁有更好的人生的。
“寶兒他們還有大好的人生,我們幾把老骨頭還怕什么。”
被叫做徐老的人摸了摸趴在他床前的一個小男孩的頭,眼中透露著前所未有的堅定。
“爺爺”寶兒抬起頭看著徐老,淚一直在眼中打轉。
“怕什么,爺爺在呢!在這里總比在那黑漆漆的地牢中好吧!”徐老安慰的拍了拍寶兒。
“岳陽城白家知道嗎?”
白苒苒聽到屋子里面的問話并沒有意外,這些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傷,他們只有選擇相信她。
她說出岳陽城白家她就不信他們還有什么懷疑的。
“江兄,把燈點上吧!公子來看我們了”
白苒苒等了一會兒才又聽到屋內傳來聲音。
之后便好一會兒沒有聲音,直到白苒苒面前的屋子再次亮起了燈光。
“公子請進”過去了好一會兒,風眠都快壓抑不住自己那暴躁的手的時候屋子的門才打開。
一個中年男子低著頭走了出來,低垂著頭對著白苒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風眠轉身看了月清一眼,這些人可沒有這樣對他呀!他甚至都近不了這些人的身。
怎么他們主子一來,這所有的人態度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難道就是因為他沒他們主子長得帥嗎?風眠表示有些懷疑自己的長相了。
看著風眠的樣子月清一下子就猜出他在想什么,給了他一個白癡的眼神,跟在白苒苒的身后走進了屋子。
風眠一看這情景自己也趕緊跟上。
白苒苒的腰間掛著那塊象征著白家嫡長公子的玉佩,隨著她的走動不斷的晃動著。
江粟一直低著頭并沒有看見白苒苒腰間象征著身份的玉佩。
他認為這人就是懷著目的把他們救了,這才兩天就忍不住來見他們了。
在他的心里這必定是個沉不住氣的主,若是問他們安婉瑩的事那就如實說,如果想知道其他的事,那是不可能的。
他是不會告訴這人有關他們家主子的任何事的。
就算徐老為了保住寶兒他們幾人而妥協他也絕對不接受。
就是不知道他們主子這些年在岳陽城怎么樣,自從他們主子去了岳陽城之后便沒有再回過京都。
雖然他們任然是她的下屬但是基本上都是按照他們自己的意志來生活了。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個年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