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就走的慢了,現在還在這里一直愣著。
“難道還要她背著他進去嗎?”白苒苒表示現在對月清很不滿。
找一個時間她得試試幾人的速度,以后出門得帶一個腳程快一些的,不然也太浪費時間了。
“主子,這不是回府的路,我們要去哪里?”
進城之后走著走著月清就發現路線越來越偏,完全不是他們之前走過地路。
害怕是白苒苒記不得路所以便出聲問了。
“去白府”
“去白府的路不是走這里呀!”
白苒苒懶得回他,但看他一臉疑惑的樣子她還是大發慈悲的給了他一個地點。
誰知道這個沒腦子的還說不是走這條路,難道要回去她不會說是回府嗎?
難道他們現在住的院子有名字嗎?
白苒苒表示對他很是無語,索性加快了往前的速度。
如果不是要帶一個打手前往她都想把他甩了算了。
太不讓人省心了,這看著挺大個人怎么像個小孩一樣問題這么多。
“主子我們不下去嗎?”
月清站在房頂,看著白府中的燈滅了一盞又一盞。
難道他們不是要來收拾人的嗎?看他家主子那架勢就純粹是要他當個來當個打手,現在這天都快亮了他家主子這是弄哪一出?
“不下去,就在這坐會兒”白苒苒愣愣的說,她險些忘了她現在的身份是白家的公子。
她不能悄無聲息的把安婉瑩給弄走了,這樣是什么問題都解決不了的。
她要的是人心,不是安婉瑩手中的權利。
她本身的權利本就大過安婉瑩怎么還需要讓她親自出手來抓她。
這安婉瑩現在還沒強大到要她如此費心的大晚上跑她屋頂蹲著。
只是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到底要來這里做什么。
或許也只是想來見見安婉瑩,這個陪了白母多年的女子。
或許明日這個女子與這個女子便不能好好的相處了。
“走吧!”白苒苒腳尖輕點便離開了。
月清不明白,大晚上的自家主子非要跑這一趟做什么。
……
“已經走了?”
“走了”
“主子我們該怎么辦”
白苒苒兩人離開之后安婉瑩的房間便傳出了幾位女子的對話聲。
安婉瑩靜靜的坐在床上,在她的下首,銀鈴與金鈴一臉擔憂的看著安婉瑩。
她們兩人也是有些功夫傍身的,白苒苒兩人來時候剛好被進屋與安婉瑩談事的金鈴發現了。
主仆幾人便戰戰兢兢的等著白苒苒兩人離開,若是兩人再不離開安婉瑩都準備要與之來一個魚死網破了。
“怎么辦?能怎么辦,他身上有白家的家傳嫡玉”
安婉瑩雖然嘴上這樣說,眼中卻沒有一點的擔心。
有白家的嫡傳玉佩又怎么樣?要是她把它搶過來,那她是不是能夠成為白家的…
“主子,你說既然白家公子已經來了,那夫人會不會?”
金鈴看了安婉瑩一眼,眼中有著明顯的擔心。
“夫人”
聽到金鈴說到白母安婉瑩的眼神閃了閃。
這個時候白母會不會已經知道她做的這些事了,會不會現在已經厭惡她了。
她要是把白苒苒給除了,那她會不會恨她。
“不,絕對不能夠讓她知道。”安婉瑩突然站了起來,她不能夠讓京都的事暴露。
現在最主要的事就是要去把所有的證據都給銷毀了。
不能毀了白苒苒,也不能讓她被白苒苒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