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了”
是的,花寧覺得她家主子現在認真了。感覺她家主子認真起來的這股氣勢好似特別熟悉。
就像白母剛剛把她們帶回岳陽城的時候一樣,現在白苒苒身上透露出的氣勢就像那時候白母身上露出的一樣。
那時候的白母有勇有謀而且好似一個沒有感情的機械人一般,對人對事向來只有對錯。
從來不會摻雜任何的個人感情,白母是什么時候開始改變的呢?
好像是她把安婉瑩帶回來沒有多久的時候才開始有了一些個人的情感。
現在這個安婉瑩做了這樣的事,白母也一直忍著沒有去把她處理了,想要給她一次機會。
可是這個安婉瑩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當初在岳陽城白府的時候她見過那個柔軟的女子一面,看著就不像是會做出那樣事的女子。
是當時的她看走眼了,還是那安婉瑩太會偽裝了,花寧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現在那個女子的下場是不會好到哪里去的。
滅門,奪權,這些在白家的家規里面是零容忍的,而安婉瑩幾乎把白家明文規定不能做的事都做了一遍,尤其是白母把她當成白家人養了這么多年的情況下做的。
花寧想,難怪家主要讓主子來辦這件事,這一是不讓白母有心里負擔,二是讓即使是白母也無法干預這件事的處理結果。
白母再疼安婉瑩,在自己親生孩子并且離開家這么多年才得以相見的孩子面前也不會任由自己的心偏向安婉瑩那邊。
況且這安婉瑩本就是白母當初一時心軟才把安婉瑩帶回家,這些年對她也算是仁至義盡。
“小主子請”白苒苒走到門口的時候等在門口的白家守衛對著她深深的行了一個禮。
“佩蘭姑姑,勞煩了”白苒苒沒有一開始就上了她那輛專屬的馬車而是轉頭看向那個站在一旁見著她出來之后對她微微屈膝行禮的佩蘭姑姑面前。
白苒苒輕輕扶起佩蘭之后真誠的對著佩蘭道了一聲謝,沒有管佩蘭是奴而她是主這一層身份。
在現在白母沒有給她而白母都尊敬幾分的人白苒苒都是給予一樣的尊敬與待遇,從不把她們當成簡單的奴來對待。
“小主子嚴重了,這是老身應該做的?!泵鎸Π总圮鄣脑捳Z佩蘭應了一聲,并沒有因為白苒苒的特殊對待就認不清自己的身份。
“這說的是事實,姑姑請”對佩蘭的話白苒苒沒有再繼續這一個話題,對著她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兩人同時上了馬車,佩蘭坐在前面的一輛為白府女性專門打造的馬車中,而白苒苒則是坐在后面一輛象征著白家至高身份與地位的專屬馬車中。
一行人沒有像上次一樣非常低調的進入京都白府中,而是在中午人最多的時候浩浩蕩蕩的往白府行去。
一路上的行人都不斷的駐足觀看前進的車隊,尤其是看見岳陽城白家特有的標志時候人群中有些人便小聲的開始議論了。
都知道這白家的主要部分在十幾年前就搬到了岳陽城,而留在京都的只是一座小小的府邸,但即使是一座小小的府邸,以及已經不怎么多的資產,都使得白家能夠在京都混入二流人家。
這些年白家在岳陽城到底發展的怎么樣,京都這邊已經不怎么能夠打聽岳陽城白家的情況,可見其實力確實不弱。
三年前白家主母把她的義女安婉瑩給派到了京都來管理京都白家的事物,奇怪的是這個安婉瑩一直在蠶食白家的勢力。
這些年白家原先留在京都的那些老人基本上都已經被趕下了權力的中心,而如今這個白家派上來的人的身份到底是什么圍觀的眾人還不知道。
但是人群中有人感覺這個京都白家是有重要的事要發生了,一看今日這來的人就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