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味道是長時間的不通分導致的。
這不是白苒苒第一次進地下這種封閉的場所,但是這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原先在白老那個地下書房看書的時候白苒苒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到地面上去透透氣。
現在在這個安婉瑩建造的地牢中白苒苒感覺自己待上一個小時都透不過氣來。
最主要的是空氣中漂浮的味道太難聞了。
真不知道這個地牢平時打掃不打掃。
憋著一口氣白苒苒往關押安婉瑩的地方走去。
跟在白苒苒身后的澤蘭自然看見了白苒苒的反應“沒辦法她提醒過她家主子的,但是她主子不聽呀!不能怪她。”
“你來做什么?”此時的安婉瑩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囂張,唄關了一夜的她臉色有些蒼白。
由于白苒苒之前說過不給她用刑,所以她看起來也沒有多慘。
除了有些狼狽之外并沒有其他的什么變化,甚至身上的衣服都沒有皺褶。
“我來看看你”白苒苒打了一個手勢,澤蘭兩人便慢慢的退到了一旁。
能夠看到白苒苒在那里但是不能夠聽清百苒苒兩人在說什么。
“怎么,以你勝利者的姿態來看我的笑話來了?”安婉瑩不屑的笑了笑。
這白苒苒有什么好得意的,不就是比她好了那么一點是母親的親生孩子嗎?
是母親親生的又怎么樣,這些年陪在母親身邊的還不是她安婉瑩。
“你別想了,母親已經回去了。”白苒苒只看一眼便猜到安婉瑩是在想什么。
也不是騙她什么的,是白母確實已經走了,現在可能已經走了好幾十里的路程了。
“不可能,是不是你沒告訴母親我的事”聽到這句話的安婉瑩突然變得很激動。
但隨后她又用那種無所謂的語氣淡淡的對白苒苒說。
好似她一點也不在乎,其實她的心思白苒苒怎么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就是要讓這個安婉瑩清醒的認識到自己。
“母親在幾日之前就已經知道了”白苒苒的薄唇輕啟說出的話狠狠的砸到了安婉瑩的心上。
“很奇怪吧!母親知道了你的事卻沒有親自過來定你的罪”
“你以為遠在京都你做的那些事就沒人知道嗎?”
“那日你與傅少卿在醇香樓會面時候從我們包房門外走過那時候母親也在”
“這么多天以你的能力不會不知道母親也來了京都吧!母親給過你機會的”
白苒苒每說一句話就感覺安婉瑩的臉色往下沉一分。
直到她臉上原先的囂張氣焰完全滅了白苒苒才停止了說話。
“你要怎么處置我”安靜了一會兒之后白苒苒聽到安婉瑩的聲音,淡淡的,好似是對一切已經失去了希望一樣。
“你認為我要怎么處置你”聽到安婉瑩的話白苒苒反問了一句,這安婉瑩應該也意識到自己所做下的事是死一萬次都不夠的。
現在這么問明顯是猜到了她不會對她怎么樣,難道是她表現的太過于明顯了嗎?
“要殺要剮隨你便”安婉瑩看了白苒苒一眼之后便停止了說話的聲音。
“看來你還是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什么地方”白苒苒搖了搖頭,這安婉瑩到底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她自己錯了好像搞得好像還是別人欠她的一樣,她是腦子有問題吧!
“哼!你少在這里假惺惺自你第一次到白府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了”
聽到白苒苒的嘆氣聲安婉瑩氣從底升,這個白苒苒算個什么東西還來教訓她?
“白府不是我家的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只是母親在外面撿回來的一個棄嬰”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