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顧遠志的心中是有些疑惑的,這白苒苒他是知道的。
那個富可敵國的白家嫡長公子,其外祖家的勢力也不弱,是連他這個當朝太師都有忌憚幾分的。
而豪門公子的教育方式顧遠志再清楚不過了,他身邊有兩個人就是豪門公子,他們之間的約束之多是常人不能想象的。
而坐在自己面前的這個人算起來要比那兩人受的約束更多,怎么這人看起來就那么不一樣呢?
還有她就這么放心這外面小攤販所做的食物,就不怕有人暗算或者在食物中做手腳?
“你有什么事?”看著一直莫名其妙的盯著自己的顧遠志白苒苒白了他一眼。
這人真是有些陰魂不散了,在岳陽城時候莫名其妙的就要住到白府,當然那次可以原諒。
畢竟是自己找上門做生意的,但是那次被坑得還不夠慘。
到京都之后自那次見過他,她就一直感覺自己的生活被窺探。
“不是,我在想什么”意識到自己在往顧遠志身上懷疑的時候白苒苒覺得自己肯定是被嗆傻了。
這人和自己總共也沒有見過幾次面,自己是不是有些草木皆兵了,居然懷疑自己那沒有依據的被窺視是他干的。
有可能只是自己換了一個地方所有有些不適應呢?
白苒苒突然覺得自己可能有些自戀了,能隨隨便便就拿出那么多銀子,而且在京都看起來權利還不小的人。
會盯上她這個剛從偏遠的地方來的,什么勢力也沒有的人,要盯上那也是等過一段時間她在京都做出一點成就之后好吧?
“兄臺向來是這么不拘束的嗎?”
顧遠志看見對面的人呆愣了一會兒,之后臉上的表情便恢復回他第一次見她時候那樣。
顧遠志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居然能夠那么清楚的記住一個男子當時的面容以及和他對話過程中的整個面部表情。
那時候他還沒有想過自己隨后就被他坑了一筆錢,當然錢財顧遠志是從來不放在心上的。
所以那件事顧遠志早就已經不在乎了,所以當白苒苒又再次謀算他的錢財的時候,他就像之前一樣,又再次糊里糊涂的被騙了。
“拘束什么?這個?”白苒苒聽到顧遠志的話之后看了他一眼,然后指了一下自己眼前的碗。
“嗯,這么大一個碗,你一端起來就豪飲了。”顧遠志看著白苒苒一本正經的說。
“嗯,我沒覺得,這不是出來玩嗎?還約束自己做什么?”白苒苒看向顧遠志也一本正經的說。
“哦,倒是我狹隘了。”聽到白苒苒的話顧遠志愣了愣本能的想要反駁,但是到嘴邊的話不知道為什么就突然停住了。
變成了一句中規中矩的話,然后他發現白苒苒看他的目光果然變得慈善一些了。
這世界上有哪一個女生會喜歡自己的意見被別人反駁。雖然現在的顧遠志還不知道白苒苒其實是一個女扮男裝的女孩子,但是他不知道為什么就是到嘴邊的話會突然轉變。
他感覺他變得有些奇怪了,有些不像他自己,但是最主要的是,他居然不討厭這樣的自己。
因為這個白苒苒的身上和那天他見到的那個女子有太多的相似之處,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我。
但是他總感覺和白苒苒想處的時候就像和那日那個女子想處時候的感覺一樣。
為了抓住這種奇怪的感覺他愿意附和白苒苒說的話以及白苒苒做的事物。
他必須要弄清楚那樣的感覺到底是什么,不然的話他無法專心的投入到他該做的事情中。
但是奇怪的是他說完這句話之后對面的人又開始沉默了,他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又說錯話了。
之后便感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