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深知不該打聽的不能隨便去打聽于是很快便把這件事放下了。
白苒苒那邊可就不怎么好了,白老并沒有把白苒苒帶回細辛的院子,而是找了離他們最近的一個的客棧住了下來。
向來不舍得花錢的白老狠心開了一個特等房可把他給心疼壞了,要不是白苒苒的傷勢容不得耽擱他花那錢干嘛。
白老來到客棧時候先問的是好有沒有末等房來一間。
結(jié)果人只有上等房有房,白老只得掏出錢結(jié)賬。
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難受。
心里已經(jīng)想著等白苒苒醒之后一定要把這房錢要回來。
要是白苒苒知道自己已經(jīng)命懸一線了白老還在想著找他報銷房費的事可能本來沒有什么事的都會變得有什么事了。
白老在給白苒苒施針的時候感覺到有一些不對勁。
按理說小苒兒被白云堂的少主打了那么重的一掌怎么說也不會只受這么一點小傷。
看著人是已經(jīng)昏迷了,可是也只是被震暈了,并沒有傷及根本。
不是什么大傷,白老施過針之后白苒苒便慢慢轉(zhuǎn)醒了。
入目的是一個裝橫華美的屋子,四周看了看白老正坐在一旁打瞌睡。
“我們這是在哪里?”白苒苒看著這個裝修有些不好的預感“他們不會已經(jīng)被那個男子給抓到了吧!”
“啊!苒兒醒了,我們這在外面呢”
白老迷迷糊糊的回了白苒苒一聲之后便又睡著了。
“這么敷衍的嗎?”白苒苒見白老實在是困得慌便沒有再叫他而是自己慢慢走到窗邊。
打開窗戶看了一下鬧了一宿天邊已經(jīng)露出了魚肚白。
四周的景物白苒苒也隨便看了一下,看起來他們像是在城中倒不像是被抓了關(guān)著的樣子。
“難道我暈了之后白老頭爆發(fā)了他的洪荒之力讓我們兩人都免去了淪為階下囚的可能?”
白苒苒心里這樣想著便想要求證一下。
走到門口把門打開了一個小縫隙之后差點沒把她給再次嚇暈。
這確實能夠確定他們沒被抓走,只是白老頭怎么居然把她帶到這樣的一個地方,這也太不正經(jīng)了吧!
不過她好像有些喜歡呢!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和那些花樓是一個性質(zhì)的吧!”白苒苒看著一個男人扶著另一個男人從樓梯旁邊走過。
那被扶著的人還乘機壞壞的捏了另外一個人一下。
“嘖嘖嘖”白苒苒隨便看了一眼,聽到隔壁傳出來的聲音她都覺得臉紅,忙把門關(guān)了。
這都要天亮了,怎么還有人…
回到床邊的白苒苒感覺到身子確實難受,那人打的那一掌可是實打?qū)嵉摹?
雖然打到她身上的力度好像被什么削弱了一些,但是她還是被震暈了。
這個時候清醒著倒是也感覺胸悶得慌。
身上也沒帶著什么療傷的藥。
不用想白老頭定是也沒有帶療傷的藥,不然的話現(xiàn)在她的情況應(yīng)該比較好一些。
現(xiàn)在也只有等天亮之后再想想怎么做了,花寧和小阿清還在攝政王府。
還有那個細辛也還未醒,這攝政王府注定還是要走一趟。
白苒苒背靠著床欄,想著接下來的計劃。
這云顯國是不能夠再繼續(xù)待下去了,有人盯上他們這里不比云朝國做什么事都必須得小心又小心。
白老也不怎么靠得住,不然的話她還害怕在哪里。
像今天這樣的人再來兩個那他倆的小命不是都得交待了。
想著想著白苒苒便睡了,等她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亮了。
白老坐在窗邊不知道在看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