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沒有認出白苒苒是白家權利最大的一個公子。
他剛想不屑的的轉過身不理這幾人的時候不小心看見白苒苒腰間掛著的玉佩。
那是白家世代嫡傳的玉佩,從來不會出現白家嫡子以外的人身上。
他覺著自己被招進白府這以后的下半輩子便不用愁了。
在進白府的第一天他就把那些所有帶著身份認證的東西都給記住了,就是害怕以后會不小心冒犯貴人。
今日這事怕是逃不了責罰了。
“請主子責罰,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認出白苒苒的那一瞬間那個站在門口本來還挺神氣的小斯立即跪了下來。
身子止不住的顫抖,這他以為這些大富人家的公子都會是錦衣華服。
怎么會穿得這般破破爛爛的,就像是從別處逃荒過來的一樣。
白苒苒幾人的衣物在路上的時候換過一次,在當地的村莊隨手買的。
只是普普通通的民眾穿的并不是什么華服,甚至看起來還有幾分寒酸。
這樣才被這眼前的小斯認為是上門“要飯”的。
“師傅先進去歇歇吧!”
白苒苒沒有看那個跪在門口的小斯,直接扶著白老走了進去。
白老從見到那個小斯到被白苒苒扶著進入院中眉頭一直是皺著的。
他沒有想到這白家養出的小斯竟然是這樣,連自己的主子都不認識。
就算白苒苒出現的時間短不認識,但是見著來到府上的人一開始就這樣的態度。
難道他避世了十多年這個國家已經變成以穿著論高低的國度了嗎?
白老很生氣,哄不好的那種。
好在白苒苒帶著白老進入院子之后還有以前她留在這里的兩個小斯和一個丫頭。
而原先在這里復習準備考試的白芨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
澤蘭姑姑也沒有在,白苒苒沒有第一時間問人都到哪里去了。
吩咐兩個小斯燒了熱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換了衣服之后才走到院子中自己那個懶人躺椅邊。
當她到的時候她的專屬位置上躺著一個人。
“師傅”
白苒苒的牙齒咬的滋滋作響。
“別吵讓為老頭子休息會兒,飯熟了叫我”
白老沒有睜開眼睛閉著眼睛模模糊糊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白苒苒忍住打人的沖動去前院找花寧。
花寧沒有跟上她就知道花寧是去處理那個門口小斯的事去了。
白苒苒并沒有問最終的處理結果是什么,花寧做事一向有度,她相信這樣的小事花寧能夠處理好。
果然白苒苒到前廳的時候花寧已經在那里候著了。
同在那里候著的還有風眠,月清和夏雪三人。
白苒苒挑了挑眉“消息夠快啊這幾個家伙”。
白苒苒坐下之后幾人同時行了禮,幾個月沒有見,這幾人又是在長身子的時候。
幾人似乎都比她離開之前長高了些。
“起來吧!”白苒苒的聲音沒有起伏。
“阿寧先去做飯,你們幾個把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里都發生了什么事告訴我”
白苒苒靠在柔軟的墊子懶洋洋的看著站在一旁的幾人。
幾人互相看了看,最后把風眠推了出來。
“主子離開這些時日并沒有發生什么大事。”
“白芨公子見那邊的府中無人覺得這不成體統便搬過去住了,澤蘭姑姑也一同搬過去”
“這個小院子就是我們幾人在住著”
風眠沒有看白苒苒的眼睛,他家的主子才離開月余,不知道身上的氣息怎么變得他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