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兩步,靠后一點,待會兒要是打起來的話也好跑一些。
不,是好幫助他家主子一些,他才不會跑,他是那樣的人嗎?
只是這人看起來就知道來者不善,現(xiàn)在要怎么做才能在保證主子安全的的情況下把他引走。
反正打是打不過的,要是主子也阻止不了他的話再動手。
常山心中做了打算之后便默默的退到了一邊。
“怎么了,堂堂云朝國的太師就連露面都不敢嗎?”
常山剛退了兩步就聽到自己家主子被人挑釁了,想要繼續(xù)退的腳步不自覺的停了下來。
這個人真是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這下不用退也可以。
依照他主子的習(xí)慣可能是不會和這人動手了,畢竟他家主子一向崇拜的就是你想怎么玩我都可以陪你。
而這規(guī)則再我和你對話的第一時間生效。
很明顯這個攔路的人已經(jīng)自己做了選擇了,他便不用害怕了。
“白云堂的少主,久聞大名卻是第一次見到真人,果真和傳聞所說的有些不太一樣呢!”
顧遠志輕笑,并沒有因為蒺藜的嘲諷就走出了馬車。
如果他連這個激將法都聽不出來的話他也白在官場混了這么多年,這不是冷千易他爹最常用的手段嗎?
這如今這已經(jīng)成為了各大場合的共識了嗎?
顧遠志淡笑。
“有何不一樣?”蒺藜聽到顧遠志這話之后皺皺眉,他從未再外人面前露過他的真面,怎么可能會有人議論他?
“外人都傳少主心狠手辣,如今看來卻不是這樣。”
顧遠志依舊笑笑,坐著的姿勢換了一個,就好似這蒺藜只是他的一個老朋友,只是在這里與他閑聊幾句,敘敘舊。
“呵呵”
聽到顧遠志這話的蒺藜笑了笑,語氣中的嘲諷意味更重。
“早就聽聞,云朝國有一個人能言善辯,過三朝而不倒,果然有意思。”
“你還不露面是要本座親自請嗎?”
蒺藜的聲音已經(jīng)有些不耐煩了,聽得出來已經(jīng)到了臨界的邊緣。
常山都已經(jīng)做好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了,可是自家主子這個時候慢慢的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常山看看自家主子又看看那個攔著他們路的人,這一對比,一百一紅,強烈的視覺刺激。
就連常山這樣的粗漢子也覺得這兩個人如果在各自的風(fēng)格領(lǐng)域從容貌這一塊來說誰稱天下第二那絕對沒有人敢稱天下第一。
真的是一場視覺盛宴,雖然這個場合不太對,但是這也是不可否認的。
“蒺藜公子一直執(zhí)著著要見本官是貪圖本官的美貌嗎?”
顧遠志抬頭看向那個有些邪魅的人,淡淡一笑足以魅惑眾生。
“想不到這云朝國令人聞風(fēng)喪膽的太師居然是這么一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文弱書生。”
蒺藜看到顧遠志的第一印象就是長得有些好看的書生。
他出來這段時間也遇到過不少趕往云朝都城的趕考書生,每一個都弱不禁風(fēng),白白凈凈的。
這顧遠志是他們之中最符合形象的了。
“呵呵,本官也沒有想到傳聞中心狠手辣奇丑無比的蒺藜公子居然長得這般,俊美”:
顧遠志直直的看著蒺藜,一點也沒有因為他身上的氣勢而感到一絲的害怕。
“今日遇見了本座,顧太師應(yīng)該知道結(jié)果了?”蒺藜邪魅一下,手中慢慢的運功。
“自然知道,若是往常本官怕是走不了,不過今日可不同哦。”
注意到蒺藜的動作顧遠志沒有一絲意外也沒有一絲害怕。
那日偶遇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