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怎么抵抗?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好像那一刻真的將自己帶入到了原主的視野中去了。以至于臉色恍惚了片刻。又冷下表情爭辯說:“我之前都不承認的事情,以后更不會承認。”高晌來一次她揍一次。反正嘴長在別人臉上,自己管不著。她也不在乎不相干人如何評論自己。
如果是原主,恐怕真的會因為被罵破鞋而崩潰,對她來說,也只是嘴上難聽而已。姚曉漁說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在這個鬼時代呆上幾十年。但是對她來說,活著比一切都要重要。她媽是個從小到大都很堅強的女人。
王孟蘭的語氣很和緩:“我這么說不是逼你,我也是當媽的。知道你們爹媽把你們送來不容易。但是在這鄉下,你們知青沒親戚扶持,又沒兄弟姐妹。你這事情叫人那捏住把柄容易的很。大隊長,村支書,革委會,誰給你撐腰做主?”
姚曉漁心里萬般不高興,也得承認,這錢菊花跟要扒她皮似的,指不定那天就爆發了。另外知青們雖然面上維護。可是私底下人人都有自己的私心。呆在這個環境下充滿了抱怨和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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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姚曉漁起身說:“嬸子你說的我都聽進去了。但是我真的沒有想過嫁人這事情....我”她心想,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沒必要說死。王孟蘭聽了。臉上只顯露出失落之色。倒沒說什么。就跟著馬嬸子一起離開了。
待她們離開后。姚曉漁在屋子里呆坐片刻,陰雨連綿的天氣使得屋子里透出了半分霉味。忽然天空一聲驚雷,嚇得姚曉漁大罵一聲:“什么東西,嚇死我了!”劇情是傻大哥有個惡毒老婆?難道那個惡毒老婆就是自己?
天旋地轉!
姚曉漁這才回憶起來,她可能穿的就是那個同姓的“姚婧”。這不就是那個惡毒大嫂的名字么!她最近聽到最多都是方言,誰知道“青”和“婧”讀起來都一樣。她還以為穿到個同名同姓的知青身上。
她在屋子里來回踱步。知青所現在住進來是三個一伙的女知青姐妹。她們不怎么搭理姚曉漁。經常喜歡悄咪咪的說話。不讓其他人聽,用腳趾頭都知道她們在說的肯定不是什么好話。她睡覺的時候也忍住哭了兩回。心里又是糾結煩躁。等到過了半夜時候。突然尿意襲來。
姚曉漁輾轉了大半夜。此時看到外頭老大的月亮。竟然比方才還要清楚。
烏云散去,月光照在遠處的水塘上。她聽到野貓的叫喚。爬起來起夜。直接就去了菜園子。這會兒沒人。她聽到草地簌簌的抖動著。微風吹拂在樹梢。她只走出了幾米遠。在知青點的墻壁上破洞的位置。陰影里——忽然的一雙手將她抓住。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