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縫的筆直筆直的線出來,已經相當不錯了。
這一個月里,她先是給元槐把他的長袖襯衣給縫好了,等手藝進步了之后,才開始做自己的襯衣和短衫。那條白底淺綠色的細棉布被她做了一件襯衣,一件中袖夏衣。而小碎花的是村里一個老婆婆給她做的立領長袖衫,跟以前那種旗袍似的斜襟。老婆婆拿布條給她縫了一條暗邊。穿著也挺好的。她外面再披一件舊衣服,就看不出來了。
她今天把短衫做好了。這兩天氣溫飆高。晚上蚊子到處都是,她拿艾草熏屋子。心里覺得還是得弄床蚊帳出來。晚上開大會,她得去會堂,這時候會堂就是個汗臭腳臭的蒸籠女人拿著鞋底圍坐在一起。時不時看到遠處星光點點的螢火蟲。
“這天氣太熱了,家里的涼席都得鋪上來。”有小媳婦拿著蒲扇扇風,一手去看姚曉漁的短旗袍,她也熱啊,準備要脫衣服,看到后面那些媳婦姑娘大熱天,還裹得嚴實,有喂奶的女人則是旁若無人的掀開衣服,在這個摸手都是耍流氓的年代,這樣的舉動卻沒有一個人說不是。
她被旁邊的人扯了扯,那姑娘還問道:“嫂子,能看看你這衣裳不,這布料哪里買的呀,真是好看呢。”
農村不講究什么個人隱私界限之類的,這里的人都有點自來熟,姚曉漁搬過來以后,經常去村口納涼,那群小媳婦已經隱隱有將她接納的趨勢。最近還有人找她商量布鞋的樣式怎么做好看。
而這些姚曉漁則是懵懵懂懂,她只覺得找她的人變多了。而此時,她就不以為意的把衣服脫下來系在腰上,四周幾個未婚姑娘看著她這花色的衣服,眼里隱隱有羨慕之色。而孫琪也坐在旁邊,她哼了聲:“嘚瑟!”說著攏了攏自己的袖子,那是她特地穿到開大會這里來,旁邊也有人問她這是什么布。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