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站也會幫忙務農。她把拖拉機開去翻土。一天都能頂的上十個勞力了。
正巧今天王孟蘭叫她回老屋去吃飯。雖然不怎么樂意。但是難得來請,她一個做兒媳婦的就沒有推辭的道理。不然叫外人知道了。少不得說她挑剔。
姚曉漁下工就過去了。她的頭上扎著一個圓形的斗笠。遮陽。用布帶子系在脖子上。等放下來的時候。她脖子背已經曬得通紅。
就在這個時候,王孟蘭嘆氣道:“不知道阿槐再工廠怎么樣,這工作哪里都好呢,就是離家遠了點,也不知道在山里是不是啥都缺。他一個人吃不吃得飽?!?
姚曉漁說:“阿槐長大了,自己這些事情就算不知道,以后慢慢也學會了。等到阿松也長大了,媽也能享兒孫福。這不挺好的嘛?!?
王孟蘭看了她一眼,倒是想到那天指導員的女兒芳芳過來說的話。她雖然面上沒說話,心里卻不怎么當一回事。只說這事情自己做不了主。
她跟姚曉漁不住在一起,自然沒有機會在姚曉漁面前拿婆婆的譜,村里不少年輕媳婦背地里就說姚曉漁如何如何。還有婆子之類的就跟王孟蘭說,要她好好拿捏住兒媳婦。
王孟蘭軟和了這么多年的脾氣,一時半刻也硬氣不起來。加上上回火氣上來,險些打了姚曉漁一耳光,她心里十分過意不去,就沒有對她說過一句重話。
“前些日我知道玉翠去找你了。她在家討了你奶的嫌,這幾天就在家里鬧,你可別放到心里去?!?
正說著,就看到大門口出來的元玉翠板著一張臉,身后是元老太絮絮叨叨的聲音:“這婚事我還做不了主了?你想拖到幾時?拖成個老姑娘是不是?”
原來是前幾天剛給元玉翠找了門親事,就是本村的青年,比元玉翠大不了集歲,卻有個虛歲五歲的女兒。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