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房租已經讓元槐給過了錢。除了自來水。另外就是電費。電力局每個月在街道抄電表。也就一塊錢左右電費。她怕萬一有什么事情,王孟蘭就算沒注意。手里有錢。該救命的事情,她也不會不救人。
姚曉漁第二天就去上工去了。等她回來的時候。已經得知懷艷梅生完孩子出院回村了。這樣的事情。姚曉漁打聽過她老家的情況。就寄了一封信過去。而她準備回村的路上,又碰上了郵局路過的郵遞員。
郵遞員看到她,遠遠望過去。見是個穿著普通,長相卻很有幾分顏色的女人。年紀不大,頭發從肩膀散了些碎發。看起來眉眼清雋。便喊到:“是姚知青嗎?這有你的信吶。”他笑瞇瞇的跑過來問:“怎么這么長時間,沒見你寫信?”
他經常來高家嶺。所以見過幾回這個小姑娘。一來是她長相算是那一屆知青里最漂亮的。其次就是因為她是頭一個嫁到農村的知青。所以背地里其他大隊也說起過她的事情。
沒想到這一年半載過去。她還是那副樣子。居然還長胖了些。看起來氣色比以前還好了。
姚曉漁接過信封。以為是元槐寄過來。心想他這段時間倒是來往縣城頻繁。有什么事情非要寄信呢。一看地址。便有些吃驚。這不是原主的家鄉嗎?難道時隔了這么長的時間。這具身體原主父母記起來自己還有個閨女了?
她滿不在乎的把信封揣在兜里。過陣子就是清明節了。要去祭祖,她按理說就該回去祭拜原主的先祖,可是一來不確定原主跟父母家人的關系。不了解他們的態度。其次就是現在知青回城是個困難的事情。尤其是前陣子爆出隔壁云省有知青鬧回城的事情。
鬧得還挺大,地方政府沒有顏面,只能把鬧事的人好言相勸,好說歹說把人安撫住了。再不能起亂子。思想工作都要做起來。這城里的工作緊著老大,老二就要下鄉。能留城里,那都得拼了老命。
她把信打開,看到一行字寫:“曉漁,你下鄉已經一年。爸媽在家一切都還好。不知道你的境況怎么樣。聽說你已經在高家嶺成婚。雖然我和你爸都不同意這門婚事。但是你已經是大人了。我們也不能阻攔你。主席也說了。咱們不能搞過去那封建大家長的那一套。以后你就好好在高家嶺過。等你大哥在城里的工作穩定了。看看有沒有假,等放假了就去看你。”
落款是一個比較娟秀的字體“胡雅靜。”
郵票歪歪扭扭的貼著“華國郵政”是紅戳印著天安門的郵票。也不知道是漂流了多久。信封都有些泛黃。她捏著還有余溫的信封。想了想,把東西往口袋里塞過去。等進了元家老屋,里面時不時傳來嬰兒的哭聲。
她探頭過去。看到元雪菜正提著尿布出來。見到她,眼睛直發光:“曉漁,我上次跟你說的!”她手里還提著尿布。屋子里傳來老太太的吼聲:“還沒洗干凈?這么大的太陽一會兒過去了。晾半天都干不了!”
姚曉漁說;“我跟焦同志只打過一個照面。根本沒空提你的事情。”
她見元雪菜確實很失落的模樣,心里就說:“這樣吧。你知不知道咱們村小這回招的老師,你去跟程嘉禾說說。她不是進了村小嗎?”
見元雪菜還一臉不解。她說:“人家春妮以后不是來咱們村上學,你要稀罕人家,不得先把閨女照顧好。你找程嘉禾,她一準幫你這個忙。你看我給你說的對不對。”
元雪菜本來滿臉糾結,現在一樣。頓時跟疏通了穴位似的。恨不得拉著姚曉漁說個半個鐘。畢竟元家除了元玉翠是個霸道性格。懷艷梅是根本看不起她這個沒讀過書的村姑。從來不搭理她。而自己的兩個兄弟都是男人。聊這些話題就跟不可能了。只這個弟妹肯聽她講。
姚曉漁其實沒明白到底元雪菜看上焦彭澤哪一點了。但是轉頭一想,焦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