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消她的念頭,又覺得姚曉漁這樣熱火朝天的性格確實不錯。
她做壞了的罐頭總是沒扔,笑嘻嘻拿來給他吃。自己皺著眉頭吃完了。躺在床上還要數落一下姜向萍水平差勁。
她瞇眼迷迷糊糊打盹,過一會聽到元槐打扇子的聲音,一下一下的,一陣陣的涼風吹在肩頭,姚曉漁終于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問道:“我想起來了,我從奪芳嫂子那里打聽了那個程主任,聽說是以前咱們隔壁村出的個大哥。聽起來挺厲害的人物。以前不會是山匪吧?我聽說咱們這一帶有好幾家土匪,以前占山為王的那種?!?
后來是打地主,分土地,農民都有了休養生息的土地,自然就沒有什么土匪之流了。
元槐說:“你打聽這個干什么?睡吧?!?
他安撫了幾句,心里卻在思考那天碰到的,從腳步來看,卻是像是個練家子的樣子。但是手藝已經算是沒落。拳腳功夫也只有幾分蠻力。這種人,光是聽走路腳步,能聽個八九不離十。
他沒見過原身的父親,但是從元老太和元老頭家里卻是發現了好幾袋藏起來的珠寶首飾,模樣像是老物件,這元家以前也得出過有來頭的人物。八九不離十就是元邱剛??上ナ蓝嗄?。想找人問也問不出來。姚曉漁心里有疑問,還把那天開夜車的事情說了。
她說的含含糊糊,卻叫元槐上了心。他說:“下次再找你,你也不用推脫,我也想看看這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她驚醒,起身盤腿坐著說:“你可別多心,我就是隨口提一句。這家磚廠人多勢眾,可不是咱們能招惹的?!痹瓌±锍讨魅我绞旰蟛疟慌袠寯?,還是紡織廠的家屬院塌了才知道偷工減料的事情。誰知道現在有沒有做虧心事?
第二天家里辦元國興的滿月宴。元松一直趁沒人的時候,跟程嘉禾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程嘉禾問:“我聽說你二嫂這幾天跟我們那幾個知青偷摸不知道干什么?聽說是要在村里辦廠?怎么也不跟你說一聲?”
穿到年代文的姚小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