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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圍住的秋沛想到院主的吩咐,也是覺得頭疼。為什么推遲呢?因為院主和紀(jì)掌事把他們長輩給惹惱了啊。那孩子非要后天才去古域,那他們就只能等后天了。
不過碰上院主、紀(jì)揚這種如此坑的徒子徒孫,直接被扔進界獸口中險些殞命,換成她怕是得鬧個三天三夜。那孩子只是提出推遲,已經(jīng)夠乖了。
而相比之下——秋夫子看著還在叫嚷的幾個,默默把人名給記下,還有力氣叫囂,看來平時是太閑了。回頭讓他們夫子給他們找點事干吧。
將人名記在小本子上,秋夫子的語氣還是和平時一樣溫和,“都安靜。既然回來了,古域各位是肯定能進的,那又何必急在一時半刻呢?”
“可我們?yōu)榱粟s回來,直接放棄了玄級任務(wù),任務(wù)堂可是要克扣功績點的。早知道不急何苦如此匆忙?”
白遲站在人群中抱臂,靜觀其變。這些人真以為書院的夫子們是省油的燈嗎?他可是還放棄了今年闖眾生境的唯一一次機會呢,他都沒說話。
突然瞥見不遠處的師煥,白遲挑眉,他這會兒已經(jīng)想起來了,練氣期就領(lǐng)悟劍意的劍修開陽院是有一個,還是他家不靠譜師父的死對頭的弟子。
想想師父每每提起她那個死對頭就咬牙切齒的模樣,白遲就覺得好奇。居然還有人能把他師父氣了那么多年?于是,好奇驅(qū)使他湊了過去。
“延遲一天啊,師兄對此有何看法?”
“等。”
“那古域中可要同行?”
師煥看向白遲,后者立刻自我介紹,“天璣院,練氣期大圓滿,二品符篆師。”
想到以前見過的某位符篆師的攻擊手段,師煥點頭。
不比眾生境的自我磨礪,古域是爭奪資源,抱團強古靈魄總比個人收獲要大。
白遲笑笑,道“那日后請多指教了。”
師煥再度點頭。
嘖!又一個開陽元的悶葫蘆。不過想到師煥殺意凜然的劍意,白遲又覺得話少點其實也沒什么,能打架能擋劍就行——他上來就找人聯(lián)手當(dāng)然是有原因的。他的兄弟這次也會進古域,這里強調(diào)一下,是不死不休的兄弟。
并不知道自己被拉上賊船的師煥還在想別的事,聽師父比他低一屆的師妹前兩日被揍了,連姑娘家都欺負(fù),回頭得找那小子打回來。
這個打架理由,師父總不至于再罰他了。
不過那小子叫什么來著?算了,等下再問問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