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修煉中的司堯絲毫不知道一獸一機甲的重大發(fā)現(xiàn)及沉重心情。
精金之氣不要錢似的涌入她的體內(nèi),雖然刮得司堯的經(jīng)脈生疼,但卻另有一種舒爽之感,矛盾卻令她沉迷。
直到金靈力無法再進,她才終于睜開眼,[過去多久了?]
[修煉四十一天,我們來通天塔還差三天滿兩個月。]小八給出了精確回答。
司堯點頭,然后問[團子。你看看我的金靈力是不是練氣十二層了?]
[是,沒錯。]
[那為什么風(fēng)、雷靈力還停留在十層?修煉不是齊頭并進嗎?]司堯不解。
擱別人身上是齊頭并進,可你不是啊。虛空獸內(nèi)心吐槽著,卻并沒有告知她的意愿,只是敷衍解釋[可能是此地因為精金之氣太多了。]
司堯挑眉,[這樣啊。那要是分別有風(fēng)雷靈氣濃郁的地方就好了,總覺得它們的靈力修為得持平才好。]
虛空獸為她的精準(zhǔn)直覺驚嘆,然后道[那就跟著感覺走吧。去找找看,有沒有這類地方。找不到就跟塔說說。]
司堯……跟塔說有用?它還能給你變出來嗎?
同步到司堯的心情的小八給出建議,[你可以試試。]
司堯沉默一下,然后試探著開口“要是能找到適合修煉雷靈力之地就好了。”
什么都沒有發(fā)生。司堯不放心的又查看了小八的狀態(tài),既沒中病毒也沒壞掉。
那怎么會對這種匪夷所思的建議表示贊同呢?
[行了。每個險地入口不都有地圖嗎?去看看就行了。]司堯壓下疑惑開始往回走,[但愿別遇到什么人。]
識海中,虛空獸和小八陷入沉默,遇到人是不可能了。不脫離這一層通天塔,她這輩子都別想遇到人了。
可離開這一層?塔靈給了司堯好處,當(dāng)然也對她有更高的要求,達不到對方的要求,想離開就是白日做夢。而一代仙器的眼界,和對自己制造者的傳承衣缽的看重——
一獸一機甲一致的保持了沉默,沒有去提醒司堯,先看看她能走到哪一步再說。
而司堯就沒想這么多了,既然沒遇見修士,也沒撞上除了那本書之外的什么機緣,那就繼續(xù)修煉唄。
眼下什么都沒實力重要。
只是司堯看到精金之地入口處的石碑時,不由一驚。進塔第一天她就把地圖內(nèi)容記下了,現(xiàn)在只不過是習(xí)慣性確認(rèn)一遍。結(jié)果還確認(rèn)出問題了?
之前與精金之地相鄰的是寂滅城和萬陣山吧?雷獄是從那個旮旯角落里跑出來的?早先地圖上有這地方嗎?還有寂滅城為什么從上面消失了?
只是地圖變了,還是塔內(nèi)的環(huán)境也跟著變了?司堯皺眉,將新地圖記下,然后往雷獄的方向走去,她要去驗證。
于此同時,通天塔某一層,雷電交加之地,為了大能傳承打得不可開交的一眾少年天才感受到來自地面、空氣,或者說是整個空間的震動,紛紛駭然停手。
待到震動消失,他們所處的空間已然變成了城池廢墟,雷獄和傳承全打水漂了。
一干修士面面相覷,被長輩具體講解過通天塔情況的人則是破口大罵,“通天塔發(fā)什么瘋?沒聽說過試煉開始還有險地遷移的!你有……”
那人話未說完,身體便先飛了出去,重重砸在殘破的石墻上,不禁發(fā)出一聲痛呼,“那個混蛋暗……”
人再次飛了出去,這次摔得更慘,砸穿了兩道墻壁,暫時沒了動靜,大約昏迷了。
事實上除了體修,筑基修士的體魄也算不得多強健。他們比練氣期強的是靈力的量,以及可用的攻擊手段。
“怎么回事?”
“是啊。我們都……”
詭異的一幕讓眾人議論紛紛,只是這開口說話的幾位包括一些開口的都很不幸地飛了